着宁柏敦的,很自然就跟着手一抛,瞬间宁云林面前“叮”的一声,一根绣花针落地。
“你!”
宁柏敦脸更黑了,一时无语,只又蹦出“放肆”二字。
宁潋筱敛身行礼,恭谨又倔强的说道:“皇爷爷,非是孙女不敬,今夜乃武道之局,结束了孙女与三哥同去养生殿给爷爷请罪。”
话音刚落,又再传来一声“放肆”,却是女声,随之细碎步声接近。
战火似乎一直与己无关,昕沂随大流的望去,自宫门口处近前两人,当先是一道姑装扮的女子,随后是一老者。
元弘帝是面对宫门的,首先看到自然也首先发话,只是话音里尽是疑惑,“文总管?许。。。空水大师?”
同时,昕沂哪怕不会感应气机,亦能感觉到旁边筱妹妹的呼吸徒然加重。
文顺昌还是很给面子,拱手施礼,话不多,只道:“老奴带来的。”
言毕,习惯性的退到侧边,昕沂不懂没头没尾的话什么意思,宁柏敦却清楚潜台词就是待会或许会有得到了老祖宗允可的事发生,否则不会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让文总管出面。估摸老祖宗应该是有啥新想法,不知就里的情况下,便不该由自己做决断,那么就不好继续管教儿孙,松口道:“那便交给空水大师了。”
“父皇见笑,今夜之后,便只会有空水。”
“罢了,速速解决罢。”
“臣媳明白。”
道姑走到宁潋筱身边,清喝道:“筱儿,给葛少主赔罪。”
宁潋筱千言万语,只唤了一声娘,因着面朝宫门尚未回转,视线所及只有昕沂与娘亲,便放任一滴朱泪落下。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