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他很好奇,百官对这人是怎样描述的,又为何会将这人放在这么重要的位置,若是他没打听错的话,这人应该还只是一个执戟郎!
一个无人问津的执戟郎!
他将泥封扣去。
胡亥也将目光缓缓的看了过来。
若是细看。
一定会发现胡亥的眼角藏着笑,但他的神色却没有露出半点异样,仿佛真的很好奇。
这最后一个帅才是谁?
项藉已经被尉缭子称为全才,能压得住项藉的又将是何等的人杰?
尉缭子缓缓将竹简展开。
入眼。
是一个‘韩’字。
尉缭子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继续展开。
他很期待,百官是怎样发现此人的,又会给这人怎样的评语?
李左车是李牧之后,将门世家,项藉也是同样,但这人却是出身寒门。
更为关键的是......
此人还未露出过锋芒,在叛军中也无名望,无战功......
韩信!
这二字已经呼之欲出。
胡亥似乎也对这人来了兴趣,将身子再次往这边靠了过来。
尉缭子也适时将整个竹简展开。
只一眼。
他就脸色大变。
连忙将竹简合了起来。
轰隆!
突然天空出现一道惊雷,屋外风雨大作。
尉缭子顺势作惊吓状,将竹简扔到了地上,然后才俯身去将竹简拾起,眼中的惊骇之色难掩。
他将竹简牢牢的抓在手中。
惊叹道:
“这天公,真是大煞风景,臣正聚精会神的看竹简,却是惊的将竹简掉到了地上,看来此人当不得评价。”
胡亥也不疑有它。
反而是对尉缭子被雷惊吓住很感兴趣。
笑道:
“国尉原来也怕雷?”
尉缭子脸色早已恢复如常,轻叹道:
“迅雷烈风为天地之变,臣只是个凡夫俗子,又年老精虚,焉能不惧?”
“只是让王上见笑了。”
他轻描淡写的答道,却是在不经意间将抓竹简的手,靠在了腹间,将竹简隐藏在了身后,做出一副精力不竭的模样。
胡亥轻叹道:
“天地之变,本就神鬼莫测,又有什么好笑的呢?只是天色突变,孤那十万大军不知何时才能集结,也不知朝中何人能操练兵马?”
“如今战事胶着,孤真的是心急如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