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
更何况这种能力，本身就属于秘密武器，纵然是家族里的人，也会严防死守，不让太多人知道。
因此吕芳只是听说过招募了一个外姓人做供奉，还赐了吕家的姓氏，但并不知道吕一天的能力。
“你怎么能杀他们！”
吕芳气急败坏的瞪着他。
吕一天险些被气笑了：“你让他们杀我可以，我杀他们就不行？这是什么道理！”
“吕家的道理，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杨天冷笑一声说道。
吕家命人刺杀林雪可以，命人刺杀他也可以。他杀了吕飞，就成罪大恶极了，以至于吕芳设计林启明，要杀了他们全家。
“吕一天......”
吕芳失神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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