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接触、并教导未成年,甚至手把手把牵着他在黑暗中行走,亲手把“冰酒”的血色荆棘花环戴在他的头上。
那个未成年因为家庭,要比正常人更为澹漠一些,也同样因为家庭,要比正常人要更敏锐和抗压,直到成为“冰酒”的现在,他在组织里的地位也很微妙,很多代号成员都格外关注他、教导他,并做他身后的指引着,逐渐把他调整成更适合黑暗的潜行者。
比如东京的琴酒,纽约的贝尔摩德。
这些推测,风间裕也都知道,也都颇为赞同。
当然,这种猜测听起来好像比较偏向“未成年无罪论”,但是……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
风间裕也只有些可惜,可惜组织发现那个未成年的时间太早了,要是在安室透成为代号成员之后、才发现的那个未成年,那有可能会让安室透去教导那个未成年,那对方肯定能在真的干出无法挽回的事情之前及时抽身。
可惜,不是这样。
现在,那个未成年已经干了很多不可饶恕的事了,哪怕并不是自发的、主动的去干,而是有一个或多个主犯推着他去干,也已经不可挽回了。
所以,风间裕也也能理解降谷先生对冰酒格外谨慎和警惕、但又不动声色靠近的态度。
是个危险的家伙,当然要警惕,身为警方人员,还要克制住“逮捕归桉”的欲望,而且这个危险的家伙虽然不算太深入组织、不知道太多的组织机密,但对方后面的那些主犯们知道很多的组织机密,只要和对方接触,就能快速地和其他代号成员进行接触,那肯定要靠近的。
推出这种警惕又靠近态度的基础是:冰酒加入组织没多久,身边有很多代号成员,但本身的话语权并不强。
这个基础,本身也能再推出现在这种局面的原因:因为冰酒话语权不强,所以不能带走自己能干的心腹,只能自己一个人、或者和贝尔摩德一起离开东京。
……冰酒的身边一直起码有一个地位很高的代号成员,不是琴酒就是贝尔摩德,这算不算是组织变相的一种软监视和软管理?
“你在想什么?”安室透额头有井号跳了跳。
什么监视……算了,对面这家伙不知道那些u盘的事,也不知道日向合理从一开始就是组织的人,把地位高的表现当成软监视也正常。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把疑问问出来了,风间裕也立刻道歉,“抱歉,降谷先生!”
安室透:“……”
你那么大声地喊“降谷先生”、算了算了。
他忽略这种问题,慢慢地说重点,“一周以内,冰酒就会离开纽约区域,去东京。”
以免对方听不懂他的意思,他又标明了一下重点,“届时,他会进入东京区域。”
那警方人员对日向合理展开行动,就不算是国际纠纷,也不会引起争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