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宁都没主意,那我先回去祈祷了。善良仁慈的阿胡拉·马兹达一定会保佑我们这些忠实信徒的,即便明天被拉去砍头,造物主马兹达也会让我们去永恒天国与琐罗亚斯德欢聚。”
史羡宁知道他说得是气话,凝重地问:“能不能让我再想想?”
白佐尖回过头,很认真很严肃地提醒道:“不是我们让不让你想,而是崔瀚和那个徐浩然让不让我们想。”
“我不敢赌,也赌不起啊。”
“都已经被人家架到赌台上了,现在是不赌也要赌。”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说了你们别不高兴,我现在都不知道该相信谁。”
“你居然连我们都不信!”
“我曾经是那么相信米法台,当他是最好的兄弟,可他又是怎么对我的。二位,抱歉,我该回去了。”
史羡宁头也不回地走过去拉开门,消失在夜色中。
阿史那山傻傻地看着门口,喃喃地问:“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白佐尖拍拍他胳膊,意味深长地说:“不赌就是赌,米法台疯了,我们不能疯。事到如今,只能相信大祭司,或者说只能听天由命。”
“为什么,凭什么?”
“这个问题你应该问问你弟弟,先走了,明天见,如果还有明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