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分明是不想见到自己,心中沉沉一痛道:“阿萝。我知你怪我...你若有什么话,直说吧。”
“妾没什么可说的。”她有气无力的回答着。
“也没什么想问的么?”他接着追问道。
“你要我问什么?”听到他这句反问,江呈佳有些烦躁,转过头,从榻上坐起身直直盯着他看道:“问你为什么要杀了顾安?问你究竟为什么要因为卢夫子一封血书让蒋氏一族都成为阶下囚?还是问你为什么要顺从宁铮之意,联合中朝、乌浒把临贺搅成一滩污泥,一滩沾满血腥的污泥?你究竟要我问什么?”
宁南忧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握成拳头,手背上蜿蜒的青筋暴起。
“你知道卢夫子?知道那封血书?”他盯着她,瞠目而看,眼眶中的血丝更加骇人。
“是,我知道!我知道你来临贺不仅仅是为了讨宁铮的欢心,也是为了寻找那封藏于蒋府的卢氏血书。我都知道。宁南忧,嫁给你之前,我一直坚信你不是不分是非,残害无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