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叫了两声。
这下,江呈轶有理由相信,宁南忧是真的吃醉酒了。
平时的他怎会如此口不择言,半句不遮掩?怎会如此幼稚,喊他个喊没完?
他怎么会醉了?他醉了怎么是这样的呢?他怎么和阿萝一个德行呢?
满脑子的疑问在心里,满脑子都是,怎么会呢?
“宁南忧?”江呈轶大胆的唤了一声他的姓名。
这人面色沉稳,一点也没有醉了的感觉,清醒地问:“江主司,为何突然直呼我名?”
江主司?
江呈轶额心突突跳了两下:这小子刚刚不还在亲热地唤他舅哥么?
“你还好吧?”江呈轶头疼道。
“我好得很。可以耍剑。我的剑在屋里。舅哥要看我耍剑吗?”宁南忧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耍剑?耍什么剑?你怎么又叫我舅哥?”
江呈轶非常确定,面前这个青年确确实实醉酒了!
“我去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