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根本无此人,西鼓是存在的,但都是乐鼓。
我愣了半天,什么?
文知希不存在?
这怎么又出了这事儿?
我知道,我喜欢胡小锦,但是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等我报仇了,胡小锦知道了,她也不可能和我在一起的,我就是想娶文知希,我父母也喜欢平淡的生活。
这让我头大,没有一件事儿是舒心的。
我去居云寺看衫子。
衫子有一个专门的禅房,在后院,还有一个小院子。
衫子已经见我了,因为她彻底的放下了。
喝茶,聊了一些事情,半个多小时我出来,去住持那儿,捐了五万块钱。
捐钱为衫子。
我回公司,中午了,泡了面吃,喝茶,看书,顾瘸子给我的做空壶的书。
我从盒子里拿出来,上下册,线装的。
我先看真假,顾瘸子特么做假是太厉害了。
看了有十分钟,是真的。
但是,有一个问题,里面的字我特么一个字也不认识。
翻了半天,我把书放回盒子,盒子是红木的,很老。
我喝茶,看着这盒子,顾瘸子这个孙子。
下班后,我和多革青找地方喝酒。
我让他看照片,我拍了两张照片,那做壶的书页中的文字。
多革青看了一眼,说认识。
我看着多革青。
“贝勒爷,是老满文对吧?”我问。
“是,我懂,我是贝勒爷,老满文,新满文我都懂。”多革青说。
多革青是满人,现在懂老满文的极少。
但是,这是做空壶的书,我不能让多革青看,他如果学会了,就会做空壶,但是这空壶是极难学的,万里出一,一学二三十年才成,但是我也不敢大意了,这种东西,都没准儿的事情,来了一个万一,就可怕了。
但是想学会老满文也没有那么简单,那么快。
“你想学我可以教你,但是不可能那么快,如果着急呢,我就帮你翻译。”多革青说。
我琢磨着,这做空的书,顾瘸子给我,也告诉过我,不让其它的人看,顾瘸子给我,大概也清楚,就算是我是万分之一的一,但是我也要学个二三十年,才能成空壶。
如果是这样,就给多革青翻译。
这个我得问顾瘸子。
多革青和胡八爷又联合了,还有马静。
马静的一只耳朵真的聋了。
但是他们竟然没有放弃。
顾瘸子的十一个徒弟,听说也是有着不同的损伤,那护鼓是真的很厉害。
但是,竟然没有人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