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茂的上,把两人的官都浆成湿湿的一片。
张桥生在朦胧中觉自己的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被磨得舒服无比,还以为正在发着绮梦,便躺着不敢动,静静享受带来的阵阵快感,怕一但醒来便春梦无痕,失去所感的乐趣。但是渐渐便觉得这并不是一场梦,实实在在是在当中。睁开睡眼一看,见妻子正蹲在自己身上,一耸一耸地高低着,脸儿赤红仰得高高的,微张着樱桃小嘴,舌尖在唇上左右撩舔,双手捧着一对粉嫩雪白的又搓又磨,兴奋得像着了魔般一边动一边颤抖。
他见妻子的浪样,心中不免受到感染,双手托着她的,运用腰力将就着她的频率也一下一下往里大力戳去。一时间满睡房听到“辟啪”“辟啪”两副互相碰撞的交响,还夹杂着“吱唧”“吱唧”四溢的声音,好像对两人的倾力合作发出回应。就这样抽了几分钟,他见她的动作慢了起来,有点娇不胜宠的模样,便干脆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再把她双脚高高提起,加快速度继续。
林诗音已好些日子没享受过这样畅快的滋味,直给得舒服万分,口中仅能发出“…………”
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单音,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扯到身边皱成一团。呻吟声给张桥生更大刺激,见妻子在自己给征服得顺顺贴贴,英雄感令越越挺、越越狠,见满房春色,睡床也给摇得格格发响,眼看两人就快双双达到。
突然间“铃……”
一阵铃声响起,把正进入忘我境界的两人吓一大跳,原来闹钟响起,该起床的时间到了。平时每天听惯了不觉怎样,埋头苦干中忽地响起就觉碍耳,他好暂歇下来,伸手去床头几上把它按停,然后再续未了的结局。
谁知是这么歇了一歇,本来硬得可以的竟变得软了些,再动几下,居然脱了出来。林诗音刚在兴头上,哪容他半途而废,急得把靠着乱磨,摆动不已。张桥生越焦急,那东西越不争气,无论用手猛捋,或向硬塞,再也勃不回来。可能是晨举的虚火已过,加上吓了一吓,软鞭子反而越弄越糟,心里真恨得要死:这话儿有时要它持久一点,偏偏速速交货;现在要它,偏偏又罢工,真拿它没法,一时间变得措手无策。
林诗音刚给搞得欲火高涨,全身虫行蚁咬、要生要死,此刻顿变成了半天吊,痒得银牙咬断,直恨铁不成钢,坐起身用手替他套捋,还是没有起色,说不硬就是不硬。一转眼十多分钟过去了,再弄下去,看来都不过如此,他望望闹钟,怕再耽下去便赶不上火车回厂,满面歉意地对她说:“老婆,今天真对不起,可能太累了,后天回来,我一定将功补过,让你爽一个痛快!”
她也明白此事勉强不来,装作没事一般:“哦,算了吧,来日方长还怕没机会吗?老公,我爱你!”
他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回句:“我也爱你。”
赶忙下床穿好衣服,早餐也顾不上吃,提着公事包匆匆出门而去。林诗音收拾好凌乱的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