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
不止容貌，就连走路时，下颚微微上扬时的神情，都和李柔如出一辙。
但从这气质看，就不是一般人。
可我圈里混了十多年，没听过刘总啊！
正纳闷，她走到我面前…
奇怪！
她身高一般，双目打量我时都要仰着头，却有一股强烈压迫感。
在这怪异气氛中，我硬起头皮打招呼：“刘总您好，我是鸿威酒业叶飞。”
“听过，年轻人中算不错的。”
这话似是夸赞，以刘总身份、年纪评价不为过，然，她压根就没正经瞧上我一眼。
摆明了，看不起人。
她也没丝毫客套，甩了一句话，冷笑着向外走去。
靠！
副总很牛逼？
你老板李柔，见了我都得喊弟弟。
老娘们…
心中偷骂，但她也引起我重视，这时冒出个副总不像是好事。
直接问旁边王辉：“这老女人什么来头？”
“……”
“咋了？”我这才注意到，从刚才开始，特喜欢油嘴滑舌的他，比以往老实多了。
还像看大猩猩一样盯着我反问：“你不知道刘总？”
“昂。”
“叶老弟，到底是年轻啊！”
“……”
瞧他一脸坏笑，我懒得在问，想必那位刘总，在我踏入白酒圈前，是响当当人物。
和马亮一样，她也是空降而来…
不像是李柔安排的。
那刘总怎么看，都不是听话的主，还和王辉签了合作。
这…
和电视里瞎编不同，落实于文字不见得多重要，总代和分销商间，合同违约代价很小。
可现在关头，王辉举动就有些不寻常。
想到这，我做出邀请：“王总，一起喝杯茶。”
“好啊！”
他倒客气，和我一起坐在大厅西侧待客处后，开门见山：“老曹把马亮请来，不简单。”
“对。”
“叶老弟放心，我占你这边。”
“局气。”
“别夸，跟着你和李总实惠落的多…老哥俗气，别见怪啊！”
“看你说的，哈。”
有意的，我慷慨一笑。
生意人嘛！
无法就是图利，王辉说的很对、也在理，但他没趁机敲竹杠，反让我心里没底。
…… ……
晚上，我回到出租房。
没心情吃完饭，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