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竹一脸“我不认识这个人”的表情,借喝酒的姿势转过脸去。
姑娘提到了嗓子眼的心沉了下去,站起来行了个聘聘袅袅的礼:“不瞒公子,这是天湘楼自己制的。”
君九凝意味深长地道:“原来如此。”
但紧接着,君九凝便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抽出一把雪亮的薄刃匕首,那匕首极小极薄,君九凝伸手拂过它光滑的刀面,只觉得这刀仿佛有生命一般,会自动朝她的皮肉吸过去。
君九凝啧啧感叹道:“如此利器,难为姑娘小心藏在裙子里,于刀刃边缘翩翩起舞了。”
那跳舞的花娘脸色顿时煞白,恐惧地往后退了一步。
君九凝低喝一声:“把她们三人拿住!”
身旁的闻非和墨轻竹出手如电,不等二人反应过来,便将她们捂着嘴死死按在地上。
君九凝也擒住了在一侧弹琴,见此场面已经傻掉的花娘。
三名如花似玉的姑娘被堵着嘴捆成了粽子,君九凝把她们排成一排,蹲在她们面前幽幽叹息:“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不过是想些歌舞助助酒兴,你们倒好,要杀我们。”
三名姑娘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瞪出来。
“你们是自己交代呢,还是要我严刑逼供呢?”
三名姑娘拼命眨眼。
看起来争先恐后地要主动交代。
君九凝看了看,觉得柿子要挑软的捏,弹琴的花娘看着年纪最小,口风应该没有年纪大的紧,便打算从她开始下手。
她用眼神示意了一番,闻非心领神会地上前把堵在她嘴里的帕子拔了出来。
小花娘眼泪霎时就流下来了,喊道:“公子饶命,我姐姐只是用那东西防身,并非想对几位不利,还请公子放了我们!”
君九凝自然不信,把玩着那薄薄的匕首:“哦?这东西可不像是你们轻易能弄到的,再说了,风月场所,说什么防身不防身的?”
那小花娘听她这样说,仿佛当头被打了一棒,血液直冲脑门顶,脖子都红了,她咬牙道:“我本不是这天湘楼里的花娘,是被人骗了卖到这里来的!”
君九凝生出一丝疑惑:“被骗来的?”
小花娘急切道:“真的,我、我本是齐国人,带着仆从来夏国游玩,结果在驿站歇息时碰见了山匪,与侍从走散,后来被一个大娘收留。”
说到这里,这小花娘咬牙切齿,似乎恨极:“结果那大娘给我们下了蒙.汗.药,不仅搜去了我们身上贵重的东西,还把我们卖到这天湘楼里来。”
她神色十分愤恨,不似作假:“否则我决计不可能流落到这种风月场所!”
君九凝收起了指尖的匕首,把它重重拍在桌上:“你是齐国人?可有办法证明你是受人所害流落至此?”
“有的有的!”小花娘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