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楚青若的心理终于崩溃,在恼恨和后悔中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哭叫。
终于,他将自己狠狠地刻在了她的心上了,何所谓铭心刻骨,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百里晟听见了房间外焦急而又快速的步伐声,苍白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绝望而又悲伤的笑容,将五弦琴往身上一背,推开了窗,提起最后一口真气,跃出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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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听到楚青若如同发了疯一样,歇斯底里的狂哭狂吼的傅凌云和徐勇,不禁脸色大变,朝徐勇看了一眼,见他毫不犹豫的对自己点了个头,傅凌云立刻提气直接约上了客栈的三楼,冲进了房间。
甲方也被这样的巨变,弄得神情一阵慌乱,不知道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在他走神的那一刻,徐勇毫不犹豫的向他出了手。
回过神来的甲方,见一眨眼徐勇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连忙拿起一个**,伸手就要点燃,却被眼明手快的徐勇,一脚将火折子踢飞,火折子顺着他的力道,一下子飞了出去,不知道掉到了何处。
甲方见**没法点燃了,顿时恶从胆边生,拎起了一个人质,抽出了腰间的匕首,顶着那人的喉咙,恶狠狠的对着徐勇笑道:“老小子,我认出你了,你就是在胡杨客栈马厩放火的那个狗东西吧!”
徐勇反唇相讥:‘我也认出来了,你就是那日被我像落水狗一样痛打的废物吧!”
甲方闻言大怒,扔了人质,飞身上来与徐勇打作了一堆。
楼下热闹的开打了,而楼上此刻却是一片凄楚悲凉。
傅凌云冲进了房间,一见到楚青若平安无事,稍稍松了口气,却又因为她的哭的这般痛苦,而紧紧的揪起了心。
“青若,别哭了,我在这里,怎么了?百里晟呢?”
“他,他,毒发了,他,他就要死了,文远,他就要死了,是我,是我杀死了他,是我!”楚青若一见到傅凌云来了,如同溺水的人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拉着他的衣袖,满脸泪痕、语无伦次的哭着说道。
“什么?这厮当真喝了毒酒?”
傅凌云心中立刻紧张了起来,他虽然料到了这厮会给自己下毒,可怎么也没料到,他竟然真的喝了毒酒。“不要紧,青若别哭,这厮狡猾的很,他一定给自己准备了解药,他不会死的,你没有杀人,你没有杀他。”
“不,不,文远,你不知道,他进门就叫我给他倒解药,可,我,可我不知道那是解药,我没给他倒,现在他毒发了,解药不管用了,他,他就要死了,是我杀了他,是我杀了他!”楚青若哭的满脸泪痕,无助的看向他。
傅凌云心中暗恨,这厮终于还是在青若心里留下了他的身影,今生今世,青若是再无可能不记得这个人了。怪只怪自己没有预料到这厮对青若竟用情如此之深,一直都自信着青若的心意,却忘了那个人原本就是不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