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的怀里。
绿珠虽然心有不甘,但想到他能纵情声色,总比坐怀不乱要好。便拿起了银子,将***的头牌和一众乐师请了回来。
让她没想到的是,傅凌云不仅没有坐怀不乱,而且还玩的挺开。
有了***头牌的作陪还不够,傅凌云敞着衣襟,又将绿珠也叫了过来,三人一同对饮。傅凌云的酒量深不可测,绿珠也不差。
比起他们两个,***的头牌,倒是有些扛不住,醉态必现,第一个先倒下了,剩下傅凌云和绿珠还在喝。
终于喝到两人都差不多的时候,傅凌云突然又问绿珠:“谁让你杀贺家的?”
绿珠此刻已经酩酊大醉,口齿不清的说道:“他们家的亲戚。”说着,用手指朝上比了比,“不能说!”
“贺家的亲戚?是朝廷里的人?”傅凌云追问。
“不能说……”绿珠的手一软,脑袋一歪,趴在桌上醉死了过去。
刚才还醉态可掬的傅凌云,此刻脸上已是一片冷清,抬手吹了一声口哨,顿时院子里一下子跳下来许多的官兵,冲了进来,将那些乐师们下了一跳。
绿珠的院门也跟着背打开,楚青若背着手,和萧瑶一起走了进来。
傅凌云用力甩了下头,指着绿珠道:“带走!”
楚青若心疼的上前去扶住了他,去被他孩子气的无视,径自搭着一名捕快的肩膀往外走。那名捕快无助的看向楚青若,见她忍着笑,摆摆手让他扶着他先走,这才放心大胆的扶着他离去。
萧瑶在他走后,笑得前仰后合,拍着楚青若的肩膀道:“文远,这是恼了。”
楚青若无奈的叹了口气:“可不是,让他做这事,对他这个闷葫芦来说,估计把他一辈子的话要说的话都给说完了,可不是要恼我了吗?”
萧瑶听了以后笑得越加的越加的厉害了:“我估计,比起说话,他可能更气你叫他出卖色相!”
楚青若一幅苦瓜脸的看向萧瑶:“应该不会吧?”
萧瑶拍了拍她的肩膀,幸灾乐祸道:“你好自为之吧,为师的,可帮不了你!”
楚青若大窘。
回到县衙,将醉死的绿竹先投入了大牢,打算等明天她酒醒以后,再细细审问她的楚青若小心翼翼的回到房间,准备面对傅凌云的怒火。
不料,当她踏进房间的时候,就看见傅凌云一头再到在床上,将她吓了一跳。连忙上去推了推他:“文远,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凌云悄无声息,她越发的担心:“文远,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就成了这样了?你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吱个声啊!”
隔了半晌,就听傅凌云:“吱……”
楚青若:“……”
第二日早晨,宋修竹伸着懒腰走了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