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满面的看着惊鲵,柔声道。
整条项链由银色链条和吊坠组成,吊坠是一柄迷你的惊鲵剑,寸许长的惊鲵剑除了比例,其余完全相同,剑上散发着淡淡的粉红色光芒,看起来宛如真正的惊鲵剑缠绕满剑气的模样。
惊鲵听着成嶠的话,看着眼前的专属礼物,心中感动得无以复加,双眸中泪光闪闪。
她什么身份,成嶠什么身份,她从来没有奢望过正妻才有的盛大婚礼。
赢郎以前就对她很体贴温柔,直到现在依旧如此,还专门制作了礼物来安慰她,得此夫君,还有什么好要求的呢?
“不妨事,不妨事,只要能跟夫君在一起,一切都不重要。”
惊鲵眼泪扑哧扑哧的往下掉,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温柔的声音中有些哽咽。
“这么好的日子哭什么,来,我帮你把项链带上。”
成嶠笑着伸出手帮惊鲵擦了擦眼泪,随后双手掀开黑亮柔顺的秀发,将项链带在了惊鲵那修长白皙的脖颈下,悬挂在精致锁骨的正中间。
“嗯……细君,更漂亮美丽了。”
成嶠细细打量了一番后,发自内心的赞叹道。
听见成嶠称她为细君,惊鲵张开樱桃小口,情不自禁的发起了进攻,成嶠立即招架住进攻,并且迅速反客为主。
等侍女在屋外禀报,才惊醒两人,清醒后的惊鲵意识到自己干的事情羞涩得不能自已,窝在成嶠怀中不肯出来。
成嶠哈哈大笑,抱着惊鲵去专门的浴室去了。
半个小时后来到了卧室,这一夜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