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水岱有些迷茫,这跟前知府的女儿有什么关系?
万震山叹了口气,润了润嗓子,道:“兄长有所不知,那贼子一开始将知府掳走,到后来,贼子又去凌府抢了知府女儿,杀了不少人,没过多久,知府的尸体就被人发现了。”
“······”好乱的感觉,水岱也有些迷糊了,不由地问道,“那么些天就没人发现吗?”
万震山苦笑,回道;“怎么发现,贼子武功高强,可于众目睽睽之下掳走知府,他武功这么高,躲哪里不是躲!”
“是——”水岱突然想到贼子后来掳走了知府的女儿,这一点他不能接受,手掌微微发力,随手一拍,却是茶杯被其拍碎,只听他怒声喝道:
“可恶!这贼子却是该死,祸不及家人的道理他不懂得吗!虽不知他与前知府何愁何怨,他若杀了知府也就杀了,若是道义所在,吾还敬佩道一声汉子!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又掳走知府女儿,这还让女儿家如何活下去,这女儿家的清白岂不是被他毁了!就凭这事,必须将此人除了。”
“谁说不是呢!哥哥也别生气了,您是咱南方武林定海神针一般的人物,这事发生在荆州,确实影响不好,就怕朝廷······”
“朝廷······”
······
眼神飘啊飘啊,那北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