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变故。”
辞帝摸着龙椅的把手,“朕倒是要看看,她能翻出什么花样!”
纪辞一出地道,立即向路人打听,押送陶融的队伍在哪里。
纪辞竭尽全力向目标处奔跑,可狂奔之时,一个不小心,就被巷子里横七竖八的竹竿给绊倒了。
纪辞的手心被擦破了一大块皮,火辣辣地疼。
地上的一群蚂蚁,也被纪辞惊得四处逃窜,旁边地蚯蚓却仍旧气定神闲地爬行。
纪辞若有所思地盯着蚂蚁和蚯蚓,片刻后才爬起来,继续向前奔跑。
不知过了多久,纪辞快要筋疲力竭时,终于看到了押送陶融的队伍。
纪辞扫视一圈四周,进了一家乐坊。
再次出来之时,手上多了一把二胡。
纪辞穿过扔菜叶、鸡蛋、石头的人潮,挡在游街队伍的前面。
押送陶融的官兵立即警戒地拔出剑,“什么人,竟敢拦囚车!”
纪辞无比的平静,“我是纪辞。”
围观的百姓,刷的一下,都安静下来,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官兵立刻把剑收了回去,“我们都是奉命行事,求辞郡主不要为难我们。”
纪辞含笑,面若桃花,“官兵大哥,我无意阻拦办公,只是来送陶融最后一程。”
“辞郡主,您可千万别拿小的寻开心了。”
纪辞没有多言,一步步走向囚车,然后,又坐在满是烂菜叶的囚车前面。
官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纪辞确实没有别的举动,才继续向前行进。
经过这个小插曲,那些百姓,谁也不敢再向陶融扔烂菜叶、臭鸡蛋。
一个个,都屏气凝神。
暗处,萧问渠又喜又忧,“大哥,纪辞过来了,我们还要不要劫囚车?”
萧裕眉头紧蹙,“静观其变,一旦王爷有性命之忧,我们便出手!”
“是!”
陶融戴着沉重的枷锁镣铐,身上的囚服,又脏又破烂,还布满了斑斑血迹。
发臭的鸡蛋打湿了蓬乱的头发,脸上的蛋清和血迹活在一起,产生一股无比恶心的恶臭。
纪辞的眸光都在发颤,良久后,才掏出手帕,将陶融脸上的脏污,一点点的擦干净,“陶融,你受苦了。”
陶融一点点撑开眼皮,看到眼前同样狼狈的纪辞,扯着嘶哑粗砺的嗓子,“你……不该来……回去……”
陶融撕裂的声音,让人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纪辞没忍住就哭了出来,“陶融,不到最后一刻,我绝不会放弃救你。”
“别管我……”
纪辞眼泪越发的汹涌,“陶融,你死了,我也活不下去!”
陶融怔怔失神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