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那方面不行。和郡主才进去多久,就结束了。如此,纪王府的子嗣,何时才能有着落。”
躲在角落里的兰扬,突然站出来,“半溪姑娘,有朝一日,契王殿下当真成为郡马。无法承担传嗣之责,还有下官……下官和诸位兄弟。”
半溪和于遇相视点头。
不过,半溪还是死死的盯着兰扬,“兰大人,若没有陶融的插足,你的身份地位,在四公子中,最有资格成为郡马。你,当真不会心生嫉妒?”
“实不相瞒,下官确实遗憾。只是,在契王殿下前面,下官实在自惭形秽。”
半溪揉了揉额头,“还是兰大人识大体。今日之事,皇上定然已经知晓。我们还是想想法子,看如何给皇上、西陶一个交代。”
陶融将将出浴,白皙细腻的肌肤,被氤氲的雾气,蒸得泛着微微的粉光,平添了几分诱惑。
陶融披着外衫,坐在床沿,认真地注视着纪辞。
纪辞身上的醉意,已经消散了几分。
只是,睡得并不十分安稳,似乎还在说梦话。
陶融凑近去听,依稀听到几个字眼,“陶融,别杀我……”
陶融不禁哑然失笑,“既然怕,还吐我一身。”
陶融点住纪辞的睡穴,也趴在床沿,“好好睡吧!”
夜色渐深,陶融却迟迟没有睡意,眸光触及到兰扬所作的那副画像,若有所思。
第二日,纪辞精神抖擞地醒来,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昨晚,睡得真香啊。”
“我也是。”
纪辞循声望去,吓得半死,陶融居然躺在她的旁边。
最可耻的是,她的脚还勾在他身上。
纪辞双手抱胸,缩进角落里,“你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郡主吃干抹净后,想不认账?”
纪辞低头,自己身上的衣服,分明还是昨天那套,陶融也是和衣而卧的。
“你胡说,我们什么也没发生!”
陶融慢条斯理地抚平衣裳的褶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说清白,又有何人会信?”
“女子名节大于天,吃亏的是我,好吧!”
陶融不咸不淡道:“以郡主的名声,到底是谁吃亏?”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别让第三个人知晓!”
“昨晚,众目睽睽,郡主点名要陶某侍寝。此事,已是人尽皆知。陶某清白已毁,郡主打算如何弥补?”
纪辞就要抓狂,“这郡主府,怎么跟个筛子一样,啥事都能传出去!”
陶融叹了一口气,“陶某也该搬出郡主了。”
纪辞死死地拽住陶融的衣袖,“陶融,你能不能别走?”
陶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