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嫉妒,“陶兄,真是好福气。”
纪辞一进陶融的院落,便看到了萧问渠。
“陶融呢?”
萧问渠看到纪辞,简直喜出望外。
不过,见到跟来的辞陌衍后,阴阳怪气地开口,“太子殿下、辞郡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我家王爷卧病在床,不宜见客,还请见谅。”
纪辞也懒得多说,直接往里边闯。
辞陌衍跟着上前,却被萧问渠挡住,“太子殿下若是看重与王爷的交情,还是不要打扰。”
辞陌衍权衡之下,只好咽下一肚子火气。
纪辞在房内扫视了一圈,终于,看到躺在榻上的陶融。
形销骨立,面色惨白。
纪辞顾不得许多,快步上前,“陶融,你怎么病得这么严重?”
陶融疲惫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纪辞,眼神迷离,温柔渐渐溢满整张脸。
忽的,眉眼蹙起,自嘲地闭上眼睛,“只怕,又是幻觉。”
纪辞坐在床沿,“陶融,是我。”
陶融迅速撑开眼睛,竭力爬起来,“小小……”
“好好躺着,别起来。”
陶融很是听话乖巧地躺下,“嗯,听小小的。”
“陶融,我们谈谈心,可以吗?”
“嗯。”
“自古以来,男人都有征战天下的雄心壮志。女人,在天下面前,不值一提。男人为了谋得天下,用些特殊手段,也在所难免。这些,我都能理解。所以,我不会怨你。”
纪辞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我要的,只是你一句实话。”
她来这里,真的想听陶融一句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