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给阿辞送过来。你好好看,也许,这次就有历年的试题。”
纪辞将信将疑地接过《集萃经》,“那就谢谢……堂叔了。”
这纪景延至多年长她一两岁,叫他堂叔,还真有些烫嘴。
纪景延脸上的笑意变浓,给纪辞一一翻看重点部分,“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阿辞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我标注的重点,只要好好看……”
说着说着,纪景延手中的《集萃经》忽的脱手摔在地上,眼皮一翻,便直直地栽倒在地上。
“纪景延!”
纪辞吓得心突突地蹿跳,连忙去探他的鼻息。
“还好!还好!还有一口气。”
长舒了一口气后,纪辞才施施然地走到藏书阁外,缓缓地开口,“堂叔好像中毒了,你们速速请府医过来。”
众人闻言,眼底浮现出焦虑之色,却还是端着仪态,不疾不徐地找来轿子,将纪景延慢悠悠地抬走。
纪辞摇了摇头,“如果,纪景延真出事了,那绝对不是被毒杀,而是被纪家的规矩害死的。”
陶融将地上的《集萃经》小心地收起,才和纪辞跟到纪景延的院子,远远地看到,院子被人围得水泄不通,又折返了回去。
天色被黑暗压透,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纪辞终于听到纪景延那边的消息。
说是,突然起了高热,昏迷不醒。
除此之外,再没别的症状。
纪辞托着脑袋思忖,“我记得,原主也是突然起了高热,便再没醒过来。同样的症状,会是同一个人吗?”
“奇毒应是藏在《集萃经》中,而且,下毒的目标是你,纪景延是你的替死鬼。按照纪景延所说,他还将《集萃经》送去给人精装。若此事与纪景延无关,凶手便是经手《集萃经》的人。”
“我有意家主之位的消息一放出去,便按捺不住了。这凶手,还真是个急性子。”
陶融目光掠过远远摆放的《集萃经》,手指微微弯曲,有节奏地在桌上敲击,“这幕后黑手,必须要尽早揪出。否则,实在太过危险。”
“纪家暗流涌动,我们初来乍到,不便轻举妄动。要不然,我们找若姨问问情况吧?”
“嗯,好。”
说来也是赶巧,纪辞刚准备出去,岑若便来了院子。
一见到纪辞,便激动地抓住她的手,围着纪辞转了一圈。
再三再四地确认纪辞确实没事后,心中的巨石才放下,“我刚回来,便听到藏书阁的事。景延代缘缘受过,现在还没醒过来。”
“这孩子,是堂叔的老来子。打小就被娇宠着,从没吃过苦头。这次中毒,也确实是受了大罪。堂叔寸步不离地守着床边,头发都掉了一大把。”
纪辞轻轻地拍着岑若的肩膀,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