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赶紧关掉的话，老鹰那魂淡绝逼能来个现场直播。
引吭高歌那种。
关掉通话器之后，混沌左右看了看，悄没声儿将身体隐入灌木丛中，然后探手在自己的左前臂轻轻拂过。
混沌原本一片血红的左前臂泛出一小片淡淡的银光，一个和江桥之前那块“侏罗纪版电话手表”几乎一模一样的花纹出现。
深吸了一口气，混沌神情严肃地在表盘上拨弄了几下，一个电话拨了出去。
“说。”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情况摸清了，如您所料。”混沌快速说道，“杀还是留？”
那个苍老的声音沉默了一小会儿：“杀。”
“好！”混沌答道，“他怎么办？继续跟？”
一段更长时间的沉默之后，那个苍老的声音叹了口气：“你现身吧！把东西给他。”
混沌“嗯”了一声，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左前臂上的花纹渐渐隐去，重又变回血红。
混沌抬头仰望着天空那轮圆月，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叹了口气，几个纵跳之后，隐于前方的黑暗之中。
有如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