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还你儿子十下。”
她不是开玩笑,偏偏裘母盛怒之下听不进去别的声音,还觉得砚灵兮实在挑衅她,直接推了一把砚灵兮。
砚灵兮连趔趄一下都没有,但她说到做到,立即就将鞭子召唤了出来。
散发着幽蓝光芒的鞭子落在裘浩瀚身上,已经被酒色掏空了的他根本就没有承受的能力,只是一鞭,便哀嚎地想要要死了一般。
裘母连忙停下,心疼道:“浩瀚!”
砚灵兮再次挥起鞭子,说是十下就是十下。
一声惨叫接着一声惨叫,裘父裘母心疼地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一直喊着让砚灵兮住手。
砚灵兮视若罔闻。
裘母便又想冲过来制止她。
砚灵兮一个轻飘飘的眼神飞过去,似笑非笑:“你可想好了,我那句话依然有效。”
哪句话?
敢动她一下,就还裘浩瀚十下。
裘母脸色一僵,不敢再动。
“啊啊啊!好疼!爸妈,救我,救救我啊!”裘浩瀚在地上打滚,涕泗横流,狼狈至极。
“别打了别打了,浩瀚,我的儿子啊!”裘母也跟着哭,可怜极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就是他们一家。
十鞭子下去,裘浩瀚也半死不活的了。
砚灵兮冷嗤一声,废物,她都已经收敛了许多力道了。
“婚姻从来都不是强买强卖,谭和静既然不愿意,你们也不该如此卑鄙,不仅提前了日子,还想要来硬的。”砚灵兮说,“这十鞭子,我是打的一点也不亏。”
裘母愤愤地瞪着砚灵兮,很不服气,可是再也不敢对她动手了。
“我再说一遍,将你俩的婚约解除了去。”砚灵兮冷冷地说,“否则......”
她甩了下鞭子,“噼啪”一声,落在地上的声音吓得裘浩瀚狠狠地打了个颤。
他们现在也明白了,砚灵兮绝对不是普通人,哪有普通人能够凭空变鞭子出来的,而且还把他这个鬼打的毫无反击之力!
就这么妥协了到底是不甘心,裘母怒道:“是他们家收的聘礼,怎么能说是我们强迫?”
“当事人没有同意,就叫强迫。”砚灵兮说。
裘母:“但他们是收了聘礼的!”
砚灵兮‘啧’了一声:“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警告你,别再惹我不高兴了,我不高兴了,受苦的是儿子。”
裘母张了张嘴,被裘浩瀚一把拉了回去。
对付裘母这样的人,只有拿裘浩瀚当威胁才有用。
谭父谭母直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和静在哪儿?和静在这吗?为什么我们看不到?为什么不愿意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