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鬼的皮肤好端端，一点也不发白。
女鬼瞪了他一眼：“你能听我说完吗？怪不得没有女朋友！”
曹洛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能仅凭一面就看出他没有女朋友，难道他果然散发着单身狗的味道吗？曹洛悲从中来，忍不住哽咽了一声。
女朋友......女朋友......他好想要女朋友呜呜呜，好孤独，好寂寞，好空虚呜呜呜！
女鬼和男朋友并不是死于淹死，因为他俩掉下去后，很不幸地脑袋撞到了石头，然后才咕噜噜地滚到了河里。
河边也有散步的，很快就有人来救他们。
真的很快，如果是正常情况下，他俩就只是呛咳一下水，连心肺复苏都不用做。
但偏偏问题的关键是，他俩是摔死的。
众人：“......”
这死法，确实有点抓马（drama）了。
所以想报仇都不知道找谁报，狗还是人？总感觉找谁报仇都不对劲。
可两人又实在是不甘心，就没有去投胎，经常吓唬人。
一般情况下，两人会恶趣味地把人都吓哭，然后再放走，说什么“想死吗”都是随口说的，为了增加恐怖氛围。
谁知道这回正好遇到了砚灵兮这块铁板，尝到了如此惨痛的教训。
砚灵兮“唔”了一声，竟然有点不知道说什么。
顿了顿，她说：“现在呢？想去投胎了吗？”
停了大概一秒钟，砚灵兮意味深长地又补充了一句：“在被我们揍过之后，这个想法有改变吗？”
特意加这一句的意思就是：你的遭遇我跟同情，但如果你执迷不悟，依旧不去投胎选择吓人，那只能再打你一顿了。当然，也可以不止一顿。
女鬼屈辱地说：“愿意。”
砚灵兮打了个响指：“那就好办了。让阴差来领鬼吧。”
她召了个在附近办事的阴差，直接把两只鬼带走了，至于怎么评判，那就是判官他们的事情了。
曹洛厚着脸皮问砚灵兮：“老大，你觉得我最近的表现怎么样？有资格当您的小弟吗？”
砚灵兮能说压根就没注意吗？不能。
于是她严肃着一张脸说：“不错，再接再厉，多和周奇学学，他是你的前辈。”
曹洛激动道：“好的！”
晚上。
砚灵兮要去跳广场舞，昨晚上看电影的时候她就犯舞瘾了。
然然拎着他的滑板，站在莫玄淮面前，任由他给自己带上护膝和安全帽。
小朋友年纪小，但会的东西其实不少。
不过都不是莫玄淮和砚灵兮强制他学的，看他对什么有兴趣，会让他接触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