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
这才引的对方在休假的那天去了时莲说的地址,喜滋滋去的,却是满脸怒容的回来。
回来后,就对着时莲的脸呸了一口水。
“什么屋子里的东西?房子都退租了,里面的东西早就被卖的一干二净,还把人家老太太租给你的那张双人床都给卖了。都这样了,还说什么租出去分我一半?”
啐完后,觉得晦气,再也不高兴帮时莲带什么口信了。
时莲听到这个消息,简直要疯,在里面疯狂的破口大骂。
可再骂也没用啊,她的钱,她的东西,全没了!
时姜再次收到时莲消息时,是时莲托人来找时姜,让她去见时莲最后一面。
只是,收到口信的时姜,并没有想去见时莲的打算。
毕竟,就算时莲后悔了,可原身已经不在了。
所以,不管时莲是不是后悔了,要跟时姜道歉,这种事对时姜来,一点意义都没有。
……相见不如不见!
时姜也不知道时莲此刻内心的想法,时莲只是随心所欲惯了,吊着最后一口气,她想找时姜好好说道说道,自己没有输。
可是,一直等到她托了带口信的人回来,也没见到时姜的身影。
那带口信的人,看着只有进气,都没有出气的时莲,长叹了一声,然后把时姜说的话给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时莲。
时莲听着,眼神却还是固执的瞧着门口处。
带口信的人见了,忍不住摇了摇头,便没有再去管她了。
等到自家的事情办的差不多时,扭头一眼,却见时莲已经怒睁着眼睛没了气了!
至于潘文兵,去了时莲住的屋子里,东翻西找的,果然把时兰藏的钱票都给找了什么。有了这些钱,以后的路可就好走许多了。
就算没有屠宰场的这份工作,他也不愁没钱过日子了。
至于时莲以后出来拿不到这笔钱的事,关他毛事?
很快,潘文兵就另外找到了一个寡妇做相好,然后住一起了。
有钱有票,自然很快打的火热。
不过,这一次潘文兵可变得聪明了,不找那些大姑娘们,毕竟这些大姑娘可不能碰。碰了,恐怕很快就得结婚。
还是寡妇好,就算他钻人家屋子,被人看到,人家也不会多说什么。
毕竟,挣不来钱,不就得靠自己的相好手指缝里漏点给她们花花嘛!
可潘文兵没工作了,单靠时莲那边收刮来的这些钱,总有花完的一天。
等到潘文兵觉得手头紧张时,就发现自己身体痒的很。
到医院里一检查,好家伙,生病了!
气得潘文兵直接冲到自己那个相好的人家,相好的才开了门,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