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着它吃，又能吃多少！”
“现在每年死的人，可比往年少的多嘞！”
小二的话说完，林飞不由哑然。
苛政猛与虎，万万想不到，这有妖魔做崇对于百姓来说，居然反而成了一件好事。
一时间，林飞居然不知道到时是妖魔该杀，还是这些官吏该杀！
既然想不明白，那便应该问一问。
于是，林飞半开玩笑的问道：“伙计，你以为是县令该杀，还是妖魔该杀？”
小二一愣，旋即笑道：“依着俺，那就是要杀都杀，要留都留。”
这县令和妖魔相互制衡，若都杀自然是皆大欢喜。可若只杀一个，反倒是不如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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