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又认识的保泰?”这个问题令胤祯如鲠在喉,不问不行。
沈婳含糊不清道∶“就是上次在徐州,我去采连翘,又碰到有人要杀我,世子救了我,就这么认识了呗。”
胤祯表情突然严肃起来∶“徐州?天地会那次不是扬州吗?”
沈婳努了努嘴道∶“就是你非要强迫我去堤坝落水被我救起来那天啊。我落了单,那伙人顿时就围过来了,不过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绕着我走了好一会儿,都不动手,然后保泰主仆就过来了。”
想起当时的场景,沈婳依然觉得很是滑稽。
“你为什么当时不和我说。”胤祯语气有些埋怨。
沈婳满脸好笑的看着胤祯道∶“大哥,你给我机会说了吗,我那天才回去,才放下药篓,水都没喝,厕所都没上,你就把我直接抱起来扔到马上去了。怎么我俩还轮流失忆呢,这玩意它也传染么。”
好像……真的是那样,胤祯抿了抿嘴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你认识要杀你的人么?”这事透着蹊跷,胤祯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
“拜托,我怎么可能认识杀我的人……”沈婳白眼翻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一本正经的看着胤祯∶“我好像,真的见过他们。”
沈婳想起那熟悉的手刀,整个人深吸了一口气,抓着胤祯的膀子喊道∶“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群人就是上次京郊刺杀案的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