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先是犹豫着缓缓点点头,而后快速的点了几次头。
胤祯歪在沈婳肩上上笑道∶“昨晚你和我说过后,我就仔细留意你身边的一举一动,发现他果然一直在跟着你。”
“你放心好了,我已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对策,晚上咱就可以瓮中捉鳖了。”胤祯满面的春风得意。
所以,他不是不在乎自己,也不是偏袒珈宁,沈婳心里的怨气好似一阵风吹过,清透干净。
“你昨晚不是还说要找证据。”沈婳低着头鼓着嘴嘟囔道。
胤祯一骨碌从沈婳肩上起来,巴巴看着沈婳道∶“我这不是正在找证据么。”说完蹭了蹭沈婳的额头道∶“你什么时候才肯真的相信我一次呢。”
沈婳红了脸道∶“做什么靠的这么近,又黏又腻的,热死人了。”
胤祯舒朗一笑,牵着沈婳的手道∶“那不生气了,我们讲和好不好。”
沈婳扬起下颚故作傲娇道∶“这次就算了,以后嘛,得看你的表现。”却没有抽开被胤禛握着的手。
胤祯意识到沈婳没有抽手,眼里顿时有了笑意。
沈婳有些心虚的低下头,明明就在不久之前,她还想着千万不能对胤祯动心,可为什么此刻,她的心里,却这么想要和胤祯靠近。
……
自打徐州回来后,珈宁就再未见过陈丰。看见胤祯出门后,悄悄潜入暗道。
走到石门处,珈宁瞧着那个锈迹斑斑的接头铃铛,一时有些晃神∶“等下次来我一定要带一个新的。”珈宁说出这句说了无数次的话。
“叮铃铃。”珈宁敲响铃铛。过了半晌,石门处仍旧不见动静,珈宁又敲了一遍,再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
“陈丰哥怎么出去也没告诉我?”珈宁满腹疑虑,但不得从暗室里退了出去。
一整天珈宁都有些心绪不宁的,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
沈婳和胤祯到了裕亲王府邸,刚下了车,保泰便迎了上来,热情的和沈婳打了招呼,又问了巴彦听不听话,有意把胤祯晾在一边,连个招呼都不打。
沈婳瞧见胤祯那张铁青的脸捂嘴笑道∶“世子。”说完对保泰用眼神示意胤祯的方向。
保泰敷衍的抱拳道∶“见过十四爷。”
眼见胤祯情绪不大好,沈婳忙牵着胤祯对保泰道∶“令尊何处,方便去看看吗?”
保泰点头,忙领着沈婳和胤祯来到了裕亲王福全的病榻前。
屋里溢满了散不开的浓重药味,沈婳揉了揉自己发胀的鼻子。
“参见裕亲王。”沈婳和胤祯一起行礼。
保泰轻轻拍了拍福全的胸口,福全方才缓缓睁开了眼。“阿玛,十四爷和十四福晋来瞧您了。”保泰柔声提醒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