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好酒,五粮液,五十多度那种。就是这杯子大了点。用的是最大号的那种高脚杯。这一杯就倒进去少半瓶。我一瞅柳如烟面前的也是这么一满杯。别说个女人了,就是我这酒精考验的原销售部高级经理也吃不……喝不消啊。
“这酒我就不喝了,跟魏总一样,我也是有难言之隐的。”我瞅见魏光辉桌前摆的也不是酒,是杯饮料。
“让你喝是给你小子面子,乡巴佬,别他妈的不识抬举。”跟班乙也抢了句台词。
“等一等!”谢光辉说,“你说你跟我一样有难言之隐是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看向我,包括柳如烟和吉建华。他们俩也没想到我会冒冒失失的闯进来。柳如烟还一直朝我使眼色,似乎是让我赶紧闭嘴出去。
“就是……嘴上起了个泡嘛。上火了,喝酒吃肉都疼。”我一边说,一边朝他眨眨眼睛。
“这个……”魏光辉被我说中心事,有点不知所措。
“贴那些不知所谓的,根本就不管用,相信魏总也是深有体会的。”我继续道。
“是,……是的。”魏光辉明显是被这痔疮折磨的苦不堪言,好容易碰上个能一起吐槽的,敌意也淡化了不少。
“我这有点特效药,不知道魏总感不感兴趣。”我接着蛊惑。
“我就是不愿意吃药才用的……贴。”魏光辉说道。
“我说的这药也不是通常意义上的药,而是一道菜。我才吃了一次,泡就消了。而且再也没犯过。”我说。
“你是帮这个厨子打掩护来得吧。”魏光辉也不傻。
“本来就是场误会嘛!我相信一定是有小人挑拨,咱们双方才闹到如此地步。若是我能帮魏少减轻痛苦,不知能不能化干戈为玉帛呢?”我诚恳的说道。
“你小子他妈的拿魏哥做实验呢!”跟班甲又跳出来抢词儿。
“感情受罪的不是你。我这本来有治好魏总的办法,你总是跳出来阻挠,你这小子到底安得什么心?”我朝跟班甲怼了回去,继而又对魏光辉说道:“魏总,不过吃道菜的事耽误不了您几分钟。要是吃完没有效果,我、柳小姐、吉大厨每人干一瓶让您出气。另外,我再掏一千万,您那场球输的算我的,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我赌……,打赌输了场球?”魏光辉问,“你跟楚少也认识?”
“认识,认识,都是朋友嘛!”我信口开河。
“没请教?”魏光辉面色稍缓的问。
“我姓陆。”我说。
“原来是陆总,过来坐。”魏光辉说,“你说的那能治病的菜,上哪能吃到?”
“我已经让我弟弟上后厨去做了,这道菜只有他一个人会。不瞒您说,我弟弟跟这位御宴坊的吉大厨还是同门,老一辈儿都是给皇家做菜的御厨。刚才,吉大厨就是怕怠慢了我们,没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