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难。我的心意不会改变。”惠子坚决地说。
龙二还欲说些什么,我制止他道:“龙二,我认为把不相干人的想法加之于惠子身上是非常自私的行为。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道路的权力,不是吗?你也一样,不应该接受不符合自己心意的任务。更不要提它会害得你万劫不复。”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命都是毒蛾给的。只要对毒蛾有利的我就义无反顾地去做。”龙二原本混沌的眼神忽然变得清澈。
唉,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惠子,今晚多谢款待,我们吃得喝得都很尽兴。明天,我们打算在镰仓逛逛,能不能借奈良桑当一天向导?”我问。
“我没有意见。龙二,你觉得呢?”惠子道。
“我听小姐的命令。”龙二道。
“那就这么定了。”我笑得很开心。
临分别的时候,我对龙二说:“奈良桑,你听说过头七吗?”
龙二摇头。
“按中国的说法,死去人的鬼魂,会在第七天回到阳间。可能是见自己爱的人,也可能是害自己恨的人。总之,那天是阎王给他们的最有一次机会,也是念力最强的一天,影响阳间。我没记错的话,明天应该就是松岛哲也的头七,你说他的鬼魂会去找谁呢?”我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龙二的瞳孔明显缩小了一圈,道:“陆先生,这里是日本。”
“哈哈哈,我忘了。”我打着哈哈道。
与惠子和龙二分别后,一个黑西装把我们二人一鸟送了回去。半道我还下车给鸟爷买了三大包的棉花糖。看看表,再有一小时,就听不到它自称老夫了。
等那个电灯泡走了,高小立迫不及待地问我,“遥哥,确定了吗?龙二真的是凶手?”
我点头。
“那叶冰洁的罪名就能洗脱了吧。”高小立道。
“你想的太简单。咱们明知道他是凶手,可是却什么证据也拿不出来。难道跟警察厅和法官说,唯一的目击证鸟,指证的他吗?”我边把棉花糖丢给鸟叔边说。
“那怎么办?实在不行,我用武力让龙二承认自己是凶手。”高小立把拳头捏得嘎嘎直响。
“就算他当时被你打服了,可保不齐会在庭审的时候翻供。所以还是得想个办法,让他心甘情愿地自首才行。”我说。
“你这小子比猴都精,是不是早就有了主意。刚才说什么头七、鬼魂的不只是为了吓唬那个左撇子吧。”鸟叔边吃边说。
听不懂鸟语的高小立一脸问号,我只好给他翻译了一遍。
“是这样吗?遥哥。”高小立问。
“有这个打算。黑社会的比一般人更相信鬼神。你没见铜锣湾、尖沙咀、旺角那样的社团里都供着关二爷吗?每次出去砍人前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