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三哥,四哥。我早看见你们了!”我冲着窗外嚷嚷。
回应我的只有竹林间的鸟叫声。
……
靠!难道是我多心?送上门的脱处机会就这么让我给糟尽了?
谢特!
追悔莫及的我堵着气,把铜盆端了进来。生气归生气,好东西可不敢再浪费了。
等我关上窗户不久,远处的假山后面,冯文军拍着朱长远的肩膀道:“三哥,愿赌服输啊你可要。”
“哈哈,又不是输不起,那艘游艇归你了。”朱长远依旧乐呵呵地道。
“这下你跟铁老也能交差了吧。”冯文军笑得越发的开心。“跟你说了,我这个兄弟金钱、美色都是腐蚀不了的,在他眼里,情谊比什么来的都重!”
“我一直都信!是有人不信罢了。”朱长远道。“上面那些老头子见过的青年才俊太多了,可最终入眼的却不过寥寥。”
“怎么?上面对陆遥还有什么安排不成?我可知道我这个兄弟,他对当官儿可没什么兴趣。”冯文军道。
“上意难测啊。”朱长远摇了摇头道。
……
洗漱过后,我在湖心的小凉亭里找到了朱三冯四,他俩跟龙景春和卫斯理正品着茶。我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坐下,抓起盘中的茶点把嘴巴塞了个满满当当。
“三哥,四哥,下午我们就返回y市了。”我支支吾吾地道。
“不多玩儿几天?”朱长远饶有深意地看着我。
“不了,还是回家待着踏实。”我说。
“回去也好,事儿少。”冯文军道。
我认同着点头。
“那块原石等鉴定结果出来,我给你电话。”朱长远道。
“行。”我说着又往嘴里扔了块绿豆糕。
冯文军雷厉风行的作风又一次得到了印证。证据是,距离那顿茶不过四个小时,我已经回到了水天一色,三十六号别墅的门口。
高小立正在院子里浇花,他明显的心不在焉,手里的水管子滋得花都抬不起头来。
“小丽!”我叫了一声。
“遥哥,你回来了!”高小立猛抬头,看见我后惊喜的喊道。
“昨天就回来了,原本想给你打电话的,谁知道晚上又喝多了。”我能感受到小丽的担心,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我就知道没有什么事能难倒遥哥你!”高小立扔了水管子,给了我一个熊抱。
“小丽……,我没办法……呼吸了……”我手刨脚蹬。
“对不起,遥哥。”高小立赶紧把我撂下,冲我身后的卫斯理和龙景春也点了点头。
“家里一切都好吧。”我问。
“表面上一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