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牌子还是让大房一群窝囊废给玩坏了。
尤其是近些年来,贾府越加不堪了。
别说提携族人,能不坑族人就算不错了。
而如今,沉寂多年的三房,出了个贾芸。
短短几年时间,就火速般青云直上,着实让做了多年陪衬的族人扬眉吐气了。
很快,文字誊抄完毕,从贾代令开始,在族谱上签名立证。
其他各房前来观礼的族长也都要跟着留下名字,充当证人,这就是邀请他们来的最终目的。
“好!三房族谱修改事毕!”
贾代令大声宣布,接着邀请各房族长、族老留下吃饭再走。
各房族长、族老今天既然能过来,就做了在这边吃饭的准备,所以都没推辞。
只有贾赦上前,跟贾代令解释,说他有病在身,需要回家调养,耽搁不得。
事出有因,贾赦最近的事族人们也都有所耳闻。
尤其是看到他精神萎靡,面黄肌瘦,意志消沉的样子,确实也怕他出事。
于是贾代令稍加挽留,就让贾赦回去了。
许多人看到贾赦被人扶着出去,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
贾赦这家伙是一等将军,眼高于顶,出了名的强势霸道,在族人中风评极差。
所以,如今他病了,也没人上前关心问候。
倒是贾敬,许多人长时间不见他,都过去跟他打招呼说话。
贾芸也上前见礼。
都是读书人,贾敬见到这个后辈,面无表情的他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还不吝夸了贾芸几句。
可见,贾敬并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他能够每年回宁国府祭祖,就说明他对家族事务,还是有所关心的。
吃饭的时候。
贾芸没有和贾代令这些长辈在一起,而是和义学里的教谕和夫子同桌。
贾敬和贾政也被邀请过来,读书人坐在一起,有共同语言。
贾政见三房义学请了这么多的举人和秀才过来教书,感叹万分,并询问道:
“子正,其他房的孩子你都收留了,唯独咱们大房被排除在外,是何道理?”
贾芸微笑道:“大房有现成的义学,晚辈可不敢越俎代庖。”
贾府义学的那些学生,没一个正形的,他可不想弄过来坏了学风。
再者他说的也不错,大房家大业大,也用不着他接济。
贾政摇头道:“这不是实话,你这儿的夫子都是有功名的,还有三个举人充任教谕。”
“要不我回去就将贾府义学解散了,让那些后辈都到这边来读书?”
“子正放心,一应开销都由贾府统一结算,不会让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