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守仁肯定道。
孟天逸也迷糊了,那凤仪门来兴师问罪是为的什么。
不管怎么,赵家都是清虚观的附庸家族,他身为清虚观的代表,都得护着赵家,不能由着凤仪门欺凌。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有话当面来讲。”那使者冷声道。
“我实不知家父是哪里得罪了贵门,这里先行谢罪了。”
赵守仁微微躬身,打定主意谦卑到底。
赵家虽有清虚观作靠山,但凤仪门好大势力,是八大仙门之一,连当今皇后娘娘也是出身凤仪门。
清虚观是比不上凤仪门的,更别说赵家孤悬外郡,清虚观就算想管也是鞭长莫及。
来吊丧的都是修行者,大多是赵家的朋友,不少粗犷慷慨之人,见凤仪门的使者冒犯逝者,都心中憋着一股火。
众人见赵守仁如此卑躬屈膝,既是怜悯又是恼怒。
作主人的先怂了,又惧凤仪门强横势力,众吊客也不好出头了。
“你是他儿子吧,倒是个知礼懂事的,我问你,六月之后,赵德高是不是新纳了一房小妾!”那使者道。
“是两房小妾。”
赵守仁既然决定怂,也不顾对方言语无礼,便老老实实答道。
“还纳了两房啊,好大的胆子呀!”另一个身材较矮的使者尖声道。
“男人纳妾,向来都是如此,有什么不对么?”孟天逸忍不住道。
“向来如此,便是对的么?”那矮使者道。
孟天逸又好气又好笑,他怎么也想不到,是因为这件事得罪了凤仪门。
众人哗然,议论纷纷,难以理解,都觉得这门派简直不可理喻。
“这凤仪门管得也太宽了吧,连纳妾都管?”洛长生皱眉道。
“这下可有热闹看了,怕是要打起来。”陈修笑道。
“打起来?他们可千万不要真打起来啊!”
洛长生有些兴奋,又抱了一盘瓜子,边啃边看得津津有味。
“看热闹光吃瓜子没意思,还得喝点东西啊。”陈修莞尔,递上一壶酒。
“陈兄,你是我知己啊。”洛长生美滋滋的浅尝一杯,脸色泛红了。
又听得那高使者朗声道:“本门五月下了禁止纳妾令,严令东昌郡内禁止纳妾,也通知了赵家,赵德高明知故犯,是何道理?”
赵守仁这才想起来,半年多前,确实有人传来布告,说以后禁止纳妾了。
当时,赵守仁当笑话听了,以为是什么恶作剧,文书都没看,就让手下扔了。
毕竟从来没听说过,哪个郡守会管人纳妾的。
万万没有想到,这笑话竟然是真的。
知道原因后,赵守仁倒是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