疮生肌。”吴院长回道后,转头看向黄素大道:“黄医生,你很不错!”
能在院长嘴里听见不错几个字,所有人都用羡慕的眼神望向黄素。
“院长您谬赞了。”黄素谢过院长的夸奖后,悄悄地退回队伍的末尾,一副宠辱不惊、古井无波的表情。
见到黄素的样子,吴院长的目光穿过人群又看了黄素两眼,就继续带着众人查房。
黄素依旧默默地跟在队伍的末尾,仿佛刚刚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张远见到黄素不喜不悲的表情,再一次凑近耳边道:“黄素你绝对有成为高人的潜质,这要是换成院长夸奖我,我今天晚上都能高兴得睡不着觉。”
就在准备结束查房之时,吴院长停下脚步向李主任询问道:“还有黄医生负责的病人吗?”
听见吴院长的问话,黄素的心又紧张了起来,不管王新路做了什么样的保证,自己现在心里不由得又忐忑起来。有种命运等待审判的感觉。
这时王新路上前解释道:“院长,下一位患者有些特殊,患者是急黄昏迷,当时病情紧急,黄医生开的方子有些违规,黄素是我带的医生,这个方子也是我同意的,况且老人是抗日英雄,我们必须要出手救治。”
一听是抗日英雄,吴院长道:“先不管你们方子有没有违规,既然老人是抗日英雄,我们就更要去。”
走进病房,张平贵精神萎靡微闭着双眼躺在病床上,全身皮肤仍旧呈黄色,旁边坐着一名护工守在老人身边。
张平贵手上输着葡萄糖,这是黄素特意安排的,每天输液100毫升,以滋补热液所伤的津液。
吴院长见只有护工,没有家属陪护,追问道:“患者没有家属吗?”
“老人的妻子抗战时期留下了隐疾,失去了生育能力。妻子去世后,只留下老人一人。”黄素从人群走出来,将张平贵和程建国的情况和吴院长说了一遍。
吴院长望向李院长和护士长叮嘱道:“李主任、柴护士长,老人是抗日英雄,又无儿女,你们内科要多加照顾,尤其是柴护士长,你们的护士勤走动两趟,多多关注一下这边的情况,一定要做好老英雄的护理工作。”
“是,院长!”
李主任和柴护士长齐齐答应道。
吴院长还是先给老人诊脉、看舌苔,舌质依旧呈绛红色,舌苔黄腻,脉弦数。
放下老人的手臂,吴院长道:“黄医生,把你的方子拿出来我看一下。”
黄素将最新的处方递给吴院长道:“老人出现了便血的情况,我又开了三七粉,活血止血,解毒生肌。”
吴院长仔细看了一遍黄素开的方子,将处方放在腿上也不说话,只用眼睛上下打量着黄素。
吴院长也是行医多年的老中医,对黄素开的方子心里自然有杆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