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小老儿姓刑,人称刑天七。”老伯拱手作揖道。
“哦。”云雅茹点了点头,而后从钱包里掏出一串铜钱,“刑大叔,我等借宿不敢白住,还请将这些银两收下。”
“这就不用了吧。”老婆子刚刚从灶房里出来。
“大叔,大娘这银钱你们一定要收下,要不然我等会于心不安的。”云雅茹直接将银钱放到老婆子手上。
老伯和老婆子见推脱不过,彼此看了对方一眼,最后决定还是收下,“那我们就收下了,你们一会儿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可以让人去那间屋子叫我们。”
云雅茹微微点了点头。
……
不多会儿,红叶用食盒端来了四碗阳春面。
“公子,趁热吃些,免得一会儿面托了就不好吃了。”红叶将一碗阳春面放到云雅茹面前。
“红叶、四九、佟画师,现在出门在外没有那么多讲究。”云雅茹示意他们也坐下吃,早吃饱好早休息。
“师弟,要不你将你珍藏的菊花酿拿出来,我们师兄弟借此好好喝上一杯。”展昭窥视菊花酿已久了,今天趁此机会正好将白玉堂那壶菊花酿给忽悠到手。
白玉堂想了想,点了点头。
展昭心里早已本来准备好的那些词汇居然一个都没用上。
“你们也品尝品尝。”白玉堂给桌上每人都到了一杯。
“师傅,我怎么没有?”蔡定儿看见自己面前没有,心里有些疑惑。
“定儿,你还小。”白玉堂也不知道给怎么和蔡定儿解释,只得干瘪瘪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师傅,我不小了,我已经是大孩子了。”
“那允许你抿一小口,可不能多喝哦。”
“知道了,知道了。”蔡定儿见白玉堂同意,便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这是什么菊花酿啊,虽然有一股淡淡的菊花味,但是怎么这么辣。”蔡定儿长大嘴巴,不停的哈气。
“你师傅刚刚逗你的,这菊花酿可不是水,那是酒。”展昭微微勾起唇角。
“师傅好坏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蔡定儿一脸嫌弃的看着菊花酿。
“我就是想让你吃吃苦头,要不然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你一定会吃大亏的。”白玉堂轻轻揉了揉蔡定儿的头发。
“师傅,你好坏哦,居然将我的发型给弄乱了。”蔡定儿感觉自己头发已经乱成一片了。
“这样不是更好看嘛。”白玉堂睁眼说瞎话本事越来越厉害了,居然能脸不红,心不跳,弄得蔡定儿差点都相信了。
云雅茹看着这对师徒腻得慌,便不再多说直接端起酒杯就抿了一口,“白兄,没想到你今天居然轻易将菊花酿拿出来。”
“这不是想给大家压压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