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北温氏的联合打压一直未能招揽到合适的筑基期外援,这才说服洛师姐相助我族。
梓然先前曾答应过洛师姐,不会让其余事情惊扰到她。”
黑袍老者闻言冷哼道:
“倒是个伶牙俐齿的后辈,我且问你,若她实力一般,家族最终输了比斗,这责任是你能承担得起的么?”
站在他对面的陈怀慕反驳道:
“族叔此言差矣,玄元会比斗的输赢和参会的每位修士皆息息相关,毕竟最终决定排名的是二十人闯过塔层的总数,而不是个人成绩。
若然儿的这位好友在大会中表现出众,却因我族弟子不争气而输了比赛,这却怪不得他人。
倘若族叔依然反对洛清辞作为外援参加比赛,那就请族叔自己推出合适的人选。”
“你...”黑袍老者哑口无言,他若有合适人选,怎会等到今天,早就借此来打压陈怀慕一脉的势力了。
其余几人听闻陈怀慕之言也未再表达反对之意。
此时一位身着灰衣,两鬓斑白的老者开口言道:
“既再无反对之言,索性便这般决定了吧。
便是最终输了又如何?我岭南陈氏也不是输不起。
况且太一宗能人辈出,聚集了云天大陆天资高绝,实力出众之人。
然儿口中的洛小友既能夺下太一宗大比练气期第一,想必实力和心性具是上佳且身上底牌颇多,我等也不用过于担忧。”
...
玄元会举办地点在明渊城外的一处广袤无垠的平原上。
六天后,明渊城中聚齐的四大家族之人纷纷出发赶往目的地。
此番是各家族之间的较量,参与大会之人除两名外援之外其余人均着了家族服饰,很好辨认。
譬如岭南陈氏之人皆身着清一色的蓝袍。
陈梓然看着另外三大家族之人,对洛清辞道:
“洛师姐,身着黑色劲装的是东阳宁氏之人,身着圆领白袍的是河西叶氏之人,那些打扮的如花孔雀般的便是晋北温氏之人。”
这时站在最前方的陈怀慕手拍储物袋取出一个八角状的淡黄小塔和一块白色玉璧,注入灵力右手一挥使两者浮于半空。
再双手掐诀打出十几道繁杂法诀,小塔凌空而起落在远方,接着按原比例不停长大,直至百丈高方才停歇。
白色玉璧则飞至塔右侧矗立一旁。
洛清辞抬眼看去,整个塔体古朴雄浑,散着氤氲灵光,充满庄严雄伟的气势。
做完一切,陈怀慕开口道:
“请各家族参与大会的练气期和筑基期修士站至中央位置。”
见状陈梓然对身旁的洛清辞道:
“师姐一切尽力即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