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正南幽冷的声音,丢出一句不容拒绝的话之后,转身向自己大帐走去。
“哼!”
北冰侯刘正一冷哼一声,跟上了厉正南的脚步。
“侯爷,你没事吧!”
西昌候盛怀玉的随从展云,上前扶住他,关切地询问着。
“本侯没事。”
说完,也叹了一口气,向厉正南大帐走去。
大帐里鸦雀无声,刘正一与盛怀玉全都低垂着头,仿佛做错事一般。
“到底怎么回事?”
厉正南冷言喝了一声。刘正一最先指着盛怀玉咋呼开来:
“这盛怀玉,简直就是一个无耻之徒,他太让二哥失望了,昨晚他将我们灌醉,竟然对真儿姑娘用强的,简直不要脸,太无耻了……”
厉正南听闻此言,胸口一阵沉闷,双拳握的泛白,若果真如此,他一定第一个饶不了这个盛怀玉,虽然他与那个女人没有关系,可绝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厉正南乌黑的瞳孔里透着森冷寒意,目不转睛地盯着盛怀玉。
“休要胡说,本侯已经解释很多次了,这是误会,我盛怀玉虽然算不得英雄好汉,可也不是敢做不敢认的狡诈小人,更不会强人所难。”
盛怀玉满腹委屈地辩解着。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真儿姑娘长的好看,昨日你在庆功宴上,看真儿姑娘的眼神,便充满惊艳与欲望,别以为我刘正一看不出来,定是因为真儿姑娘拒绝你,你便对她用强的。”
刘正一认定颜玉是真儿,早就被愤怒冲昏头脑,对盛怀玉恨得咬牙,听不得盛怀玉的任何解释。
“是,颜姑娘是长的不错,人也很勇敢,善良,说实话,我盛怀玉也的确欣赏她,可正因为如此,我更不可能强迫她,我会尊重她的选择,而不是强行占有她。”
盛怀玉一副心胸坦荡的样子,让厉正南不由眯了眯眼睛。
“那你如何解释那件亵衣?它为何会在你的床上?还有小六子亲眼所见,真儿从你的营帐出来,衣衫不整的样子,你做何解释?”
刘正一厉声质问着。
“肯定是你的手下诬告我盛怀玉,至于那件亵衣,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说不定就是你派你手下栽赃陷害我,目的是为了藏起颜姑娘,好洗脱你的嫌疑。”
无话可说的盛怀玉,开始寻找各种理由,因为他实在想不出,是谁如此陷害他,一夜熟睡,第二天刚醒来,被窝里便多了一个女人亵衣,这如何解释的清,既然解释不清,盛怀玉便破罐子破摔,指责起了北冰侯刘正一。
“简直胡言乱语,竟然敢说我刘正一陷害你?你也太能睁眼说瞎话了吧!我刘正一要不把你当兄弟,会千里迢迢给来给你解围?早就让西凌国那些士兵困死你了,省的你做出此等让人恶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