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收入,这个损失无法挽回,这个经济窟窿无法缝补。压力肯定比较大。应付压力还是有一套,就是坚持。看最后谁赢。不至于垮掉。就是洪水来了,总会有办法逃生。
房子是季柯南心里的痛。他也想有一套有一间书房的房子,房子不需要很大,只要一间书房就行。目前的条件不允许。在机构上班,如果多发点工资,辛苦攒点钱,说不定可以交个首付,老房子出租,用租金来养新房子,这不是很好吗?可惜的是,他交不起首付,只能慢慢来。如果交了首付,就是房奴,每个月都要给银行打工,而且银行从来不说一句好话,反而会一直警告逾期滞纳金啥的,让人不得开心颜。
离开机构,马上没工资,最近机构已经说好了办社保的事。季柯南可以先自己垫付社保的钱,然后到办公室报销,这个报销比例还是可以的,对季柯南来说,能够承担得起,他的目的是,如果这个机构存在下去,就需要新项目,有新项目,才有项目款,有了项目款,才有工资拿,这是一环套一环的,其他的都是非法,不用考虑。
说来说去,就是季柯南缺乏勇气,认为现在拿点死工资就满足,因为季柯南很明白自己几斤几两,有多大能耐,不敢冒险,担心失败,宁愿忍受妻子的白眼,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车终于进站,一些积极分子,车还没进站之前,就开始收拾好行李,站在走廊上排队,有的准备早了点,就坐在位置上等。
车戛然而止,火车的惯性不大,早作好了停车的准备,所以没有多大的冲击,纷纷拿起来行李,排成一列,车停稳后,乘客下车,马上挤进来捡瓶子的人,提着大袋子,将乘客留下的空瓶子扔进袋子里,有全空的,也有半空的,各样饮料都有,大多数是纯净水、矿泉水瓶子。
这些瓶子一般废品收购一毛钱一个,可能多的话,会在两毛钱以内,每一趟列车停靠,都有收获,这个生意还真做的,捡了瓶子卖,说不定车站也会奖励,这是清洁工干的活。
这些大妈大婶级的人物,是靠自己辛勤的工作赚钱。时间紧迫,车停留的时间不长,所以他们着急上车,动作迅速,弄完就到下一列车厢,多弄点,可以多卖点钱。当然,斤斤计较才有钱。如果大方,潇洒走一回,所有的瓶子都看不到。
季柯南尽下车,从兜里拿出车票,拖着行李箱,背着背包向出站口走去。有两三个人被拦截下来,要求补票,季柯南这里的检票员不看他的票,脸迈向别处张望,这个让季柯南有些恼火,都准备了,为啥不看?是不好看吗?
结果人家就是不看你的票,季柯南也不想耽误后面的人,懒得和检票员理论,出了站,门口就站着一些人,有的士司机、有小旅馆的介绍人,还有坐车到底下乡镇的班车的司售人员,在这里揽客,有的人从外地回来,不想在襄阳城逗留一晚的,就坐班车回家。回到自己的家,吃啥喝啥睡啥都自由,不用过多担心。
这些都不是季柯南所关心,这些揽客的练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