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辛苦,实在打不动了,就停下来。冯老师刚要发脾气,就有人来说,教堂上面要安装夜光的十字架,需要打眼,没有电钻。
“那好吧,去买一个。”冯菲菲说。
冯菲菲已经是神学院办公室行政总监,有这个权力,给办公室添置一些东西。买个电钻才400多元,对她来说,这个要求并不太高。在这个时候,她就要让多哥知道她的权力,她的权力再大,但她是女的,没有力气,安装窗帘,在墙上打眼儿穿窟窿,不是女人能干得好的,还是得求助多哥,或者命令多哥。没有工具,多哥是无能为力的。
买电钻的不是多哥,是做夜光十字架的人。那人是河北来的,和冯菲菲是老乡。在牵扯到金钱的时候,老乡比外人认为是修马桶的多哥更要亲近一些,在关键时刻,老乡比同事还是要可信一些,于是冯菲菲听信老乡的话,有好一段时间,多哥很郁闷,觉得自己付出那么多,还不如冯菲菲的老乡重要,她老乡的一句话,抵得上多哥的十句话百句话。
冯菲菲让多哥修马桶,洗马桶,安装窗帘,有时去换换灯泡,打打杂,这些小事,冯菲菲不会亲力亲为,都是要发挥一下手中的权力,动用一下权柄,体味其中的滋味。
除此以外,懂财务的边瑛会计也深受其害,受到其役使。全体同事都被冯菲菲调遣过,而刘小姐却不敢说半个“不”字,任其调兵遣将。那一次,边瑛会计还在做账,就被从岗位上调走,去帮冯菲菲家做卫生。边瑛是很爱干净的,这次吩咐她去,是冯菲菲故意所为。她明知边瑛的身体很差,弱不禁风,偏偏要派她去,目的是耍权威,让知识分子或者专业人士掉价,好抬高冯菲菲自身的价位。目的很龌龊,手段很卑鄙,就是要拉开和同事的距离,好坐在高台上来当大帅,指挥手下的喽啰,饱尝权力的美味。
冯菲菲的家里很少打扫,到处脏的进不去人了,就让大家去帮忙打扫卫生。弄了一天,个个累得如散了架,走到门口,门卫师傅开始大骂冯菲菲:“什么东西!手里有点屁大的权力,还不放过。自己懒得**生蛆,还叫别人来打扫自己的狗窝。”
冯菲菲权当没听到,昂首走过,不做理会。大家几乎都听到了这千古骂声,心里自是过瘾,全身的疲惫一扫而光,这老人真是恩人,替他们出了一口恶气。老人和她肯定有过什么故事,要不然,老人怎么这样了解她?季柯南不去猜测,免得脑袋疼。冯菲菲那肥妞绝对不是一般人,她是二般的人。
从那以后,老人痛骂冯菲菲,很多人都听到了,冯菲菲当然心里最清楚,鉴于这个情况,冯菲菲再也没有让同事们去她家打扫卫生了,这样做,太招摇,显得很有派头,实际遭致更多的痛骂,如果家里偶尔有需要,就请多哥过去帮忙,说是帮忙,实际是全忙,冯菲菲借口忙别的,啥事都不管了。
安排了去江海区的人选,柯南就收拾了东西,准备坐晚上的火车离开江城。柯南住在中等城市,交通比较方便,什么时候都有车去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