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神经,要去敬酒。本来对外宣称的,不喝酒,跟负责人的司机一样,都不能喝酒,他的神经系统暂时出现紊乱,非要去敬酒不可,不知道是巴结机构负责人,还是巴结省城的负责人,总之,多哥响应了,接着齐思娜也同意,给她大姨妈敬酒,她不去吗?不去敬酒,就有可能会给她吃罚酒。
他们喝的不是酒,是饮料,结果被单监督发现了,说没有诚意,敬酒敬酒,敬的是酒,怎么能用饮料代替呢?冯菲菲说:“好吧,仅此一回,下不为例。”
得到冯菲菲的许可,有服务小姐给斟了一小杯白酒,四个人每人都是一小杯,四人一仰脖,酒就到了肚子里,辣得很。
单监督哈哈哈大笑,问:“你们这群人很可爱,是做什么的?”这个问题很意外。尹贤仁再聪明,也没想到,机构负责人冯菲菲竟然没有对单监督说过他们的身份。在冯菲菲心目中,他尹贤仁是不存在的,更不用说其他人。齐思娜更不能提,因齐思娜和冯菲菲有裙带关系。这么复杂,一时半会说不完,单监督再聪明,也可能听断片,再说,单监督喝了酒,脑袋不够使,转不过来,瞎要解释半天才行。
果不其然,四个人见问,顿时傻在那里,呆若木鸡,柯南以为他们的身份,他们做的事,省总公司的有关负责人,早已经清清楚楚了,谁知道单监督一无所知,看来,每次冯菲菲和刘小姐跟他们沟通汇报工作,只是说自己的,不说工作人员,工作人鱼做的事,就是她们做的事,做出了成绩也是她们的,出了问题就是工作人员的。这种极端自私的表现,让柯南感到失望。心里拔凉拔凉的,十分不舒服。
“他们,他们是农民工。”冯菲菲说。很得意的样子,摇尾乞怜,似乎通过这种方式来抬高自己,压低别人。
季柯南心想,谁不是农民呢?生长在农业国,不是农民是什么?进城务工的是农民,称呼就是农民工,靠着自己的勤劳的双手生活,不偷不抢的,不丢人,为什么这么糟蹋人呢?更何况事实上季柯南还不是农民,还没做过农活,身份就不是农民,干嘛要眉毛胡子一把抓呢?
“哦,农民工啊,我说呢,敬酒应该用酒的,明白吗?下次再用饮料来敬酒,我可是不端杯子的,记住了吗?不过,农民工的素质亟待提高,你说呢,冯菲菲?”单监督说。
“是的,是的,我回去后好好教训一下。监督批评得对,批评得对。”冯菲菲说。
柯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倒不是因为说他是农民工,他不是农民工,是城市工,不论是什么工,都是底层的劳动者;是因为她坏了规矩,不能喝酒,怎么在她的负责人面前,就没了原则,变成能喝酒了呢?
这个女人,多么善变,没有规则,就没有方圆。不能喝酒是死命令,不管在哪里,不管什么酒,都不能沾,沾酒,就是违章,违章就要承担责任,受到一定的惩罚,这是一一对应的,无可厚非。
他们离开了那个所谓的贵宾席,回到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