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行。当然,冯菲菲也是工具,是单监督的工具,在单监督面前,还是很小心的,生怕弄错了,得罪了单监督,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单监督知道了他们的隐私,就向东干事说,造成工作人员在东干事心目中的地位降低,自然不配合,做不好工作,后来又请来了单监督来调解。单监督当然高兴了,在城里呆时间长了,就想出门走一走,换换环境,高兴高兴,调解工作也是工作,吃吃喝喝也是工作,临走再拿一些东西回家,在老婆面前显摆显摆,以弥补肾功能的不足,让老婆从另一方面得到一些满足,那当然是好事了。工作也做了,好处也得到了,一箭双雕,好得很。何乐而不为?
薄司机说:“我有事,本来还想和东干事一起打牌的,可是,现在不行了,请几位先生把行李放下来吧。”薄司机很清楚东干事,一玩起来就忘了时间。输了还想赢回来,赢了还想赢。不说散伙,谁走都不行,谁走下次就抓谁,抓到了再来。
尹贤仁说:“好的。”
多哥没有表态,以后他在这里的时间少,他说:“我觉得在哪里住都行。”他轻描淡写一说,十足证明了他不关心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这个村,该是尹贤仁和季柯南的,就让他们自己决定好了。多说话,不见得是好事。多哥行走江湖多年,也知道这个常识。
尹贤仁说:“大家都很清楚,办公室要求我们要住在一个比较独立的房子里,房租费、水电费都是我们承担。不如先把行李卸下来,让薄主任先走,我们再做调整,骑着骡子找马,总比现在手里啥都没有要强吧?”尹贤仁说完这话,眼角瞟了一眼季柯南,季柯南装作没看到,其实季柯南已经看清楚,这是在征求季柯南的意见,又不想让东干事他们看出谁是老大,免得东干事他们趁虚而入,逐个腐化他们三个,尤其是季柯南和尹贤仁俩人,多哥不常在这边,想要腐蚀都不能办到,除非隔山打牛,有了这个功夫,多哥也难逃一劫。东干事是老江湖,在处理事情方面十分在行。季柯南不能比,没有可比性。农村工作的复杂程度,完全超过季柯南的贫瘠的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