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的原因?
“好啊,好啊。”金莲说。金莲说了这话,将尹贤仁和季柯南在松柏村树立的形象全部毁坏。这个无异于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妖魔鬼怪都泡出来了。
三名男士当时就石化在那里,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金莲这一声“好”不要紧,一声“好”完全让大家手足无措,彻底改变了东干事对他们的看法。这个相当于摧毁了一个巨大的道德牌坊,最后的防线被同一个战壕的内部力量摧毁。将季柯南和尹贤仁建立的防线攻破。
东干事当时也愣住了,他笑了。这个笑可以包括所有的意思,只要肯喝酒,就好办,也是,都是炎黄子孙,为什么格外不同?这里的土地,这里的传统,这里的文化,多少都会影响这一代人或者这几代人,完全脱离,不现实,也不太可能。包括饮食文化,包括饮酒文化,每个人都有深深的烙印。
凌会计对上官说:“上好的白酒来两瓶。”
“好嘞。”上官跑下去,不一会儿,就拿上来两瓶陶瓷装的白酒,“啪嗒”打开了盖子,给了凌会计,他很熟练地在一次性的塑料杯里斟满了白酒,给每人面前放了一杯,东干事说:“对不起,我不是年轻人,这些酒我的确喝不完,来,我看金女士有些酒量,来,给你匀一些吧,我谢谢你。你瞧,我都没动过,刚倒出来的,不要嫌弃我老头子脏啊!”
“东干事,你是笑话我吧?我一个女流之辈,怎么会喝酒?我说喝酒,是表示我有诚意,想要喝一点,想签订合同书,这样,石油涨不涨价,我们都可以按照合同价得到这个水管,没有别的意思,我可不想再松柏村醉倒,我还要赶回九峰县城的。”金莲说,季柯南心里骂她,什么东西!明明想喝,还装无辜,还想装清纯,想要面子,这是得了好处就卖乖的典型。
“算了,你喝了酒,还想走吗?”凌会计问。
东干事懒得搭理她,凌会计看出来了,如果都不理她,气氛有些尴尬,再说,金莲也是机构的工作人员,这个身份还在,多少要给机构一个面子,不会让机构名誉扫地。
“我当然能走。”金莲信誓旦旦地说,季柯南心想,人到了这个无耻的地步,天下无敌了。这个家伙听不出人话,还多说什么呢?不说话不行吗?可能怕别人把她卖了。
她的这个态度,让所有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看来,金莲是个能喝酒的人,她生怕别人忘了她,总要整出有些幺蛾子出来吓吓人。
因着金莲的出卖,他们也就端了杯,这个金莲让尹贤仁和柯南在东干事面前树立的形象大打折扣,让他们在东干事面前陷入尴尬的境地。不知道这样的后果,其实,柯南心里也想喝酒,只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他要注意掩饰,免得到时候有人会主动告状,这么一来,就没有谁敢告状了,谁告状,就等于告自己,愚蠢人做的事,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今天算开了戒,再也无法掩饰,柯南倒很放松,尹贤仁也喝了酒,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