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作人还是要多做好事,做好人,这样才能顺顺利利,不愁吃喝,从来没有一个好人会去要饭。去要饭的基本都是不义的人。”柯南说。
柯南说话,总想要多说,可是,他不清楚为啥那么多人不喜欢听,也许是中气不足,也许是底气发虚,总觉得没有谁会想听他说,因此,越发发虚,后来,柯南清楚了一点,就是没必要那么着急地表达自己,其实,有很多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兴趣也没有时间去听别人的故事。大多数人都自私自利,不愿意分享自己的故事,也不想听别人的故事。很多人都只关心自己,不关心他人。对自己有利的事就去做,不利的事逃之夭夭。
有人走进来,喊:“梁马江,梁马江。”
梁马江连忙去看,说:“哎呀,是老邵啊!今天咋这么有空啊。”
柯南一看,那人穿的是解放鞋,裤腿一条腿卷得高、另一条腿放得低,胡须没有剃干净,就像没有收割完全的麦茬,看起来非常硬。眼睛挺亮,可惜牙齿较黑,一看,手里拿着烟,袅袅地冒着蓝色的烟雾。
他说:“借你家的铁锹用一下,门前的沟下完雨后,堵塞得厉害,找铁锹,找来找去,就是找不着,奇怪了,附近几家都没有,只有来麻烦你了。”
“你算找对了,我家有。他们家也有,不过,可能都在用,我家有,是没有人用,也没有地方可用。”梁马江说着,他进到杂物间,找出一把崭新的铁锹,递给来者,说:“这是我才回到村里来的时候,本来想大干一场,谁知道现在的土地这么金贵,竟然没有机会用,到现在还没有人愿意给我一点土地。真是打错了算盘,倒霉透顶。”
“都是签了合同的,大概有三十年不变的说法,你回来晚了,再说,人在这里,户口不在这里,没有资格分到土地。你分到了补偿款,就没有了土地,如果又给你补偿款,又给你土地。那些和你差不多的移民都要回来要地,钱是不退的,你说咋办?是不是要乱糟糟一阵子吗?”他说。
梁马江说:“政策是这样规定的,但是,我生长在这个地方,就是户口还在农场,不知道村干能不能通融通融。政策是死的,人是活的,农民咋能离开土地呢?简直让人郁闷死了。想要种地的没有地可种,据说都给合作社了,不想种地的有地可种,可惜没人来种地。真是两头为难。夹在中间十分难受。”
“这个要去问东干事,你不是和他关系很好吗?听说他爹被你撞了都不找你要求赔偿,看来,你们的关系真的非常好。换个人,可能会让赔钱,赔少了还不行。这个都是有标准的,能算出来。”他问。
“这个你就不清楚了,东干事的儿女都在县协调办,我的妹夫、妹妹也在,他们都是一伙的,同僚相护,多少都相互照应照应,如果我找东干事要分得土地,其他非本村户口的人,只要住在这里,都会找东干事要求分地,要为东干事考虑的话,还是不要分地,分来分去,还不是想要一些好处?”梁马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