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责张让,张让叩头陈谢,做可怜之状,终于是不能罪之。”
朱俊失色说道:“张让既不获罪,那王公、那王公……王公岂不是危矣!”
这个朝臣亦是忧心,说道:“我离京时,听人传说,张让因此怀协愤怨,只是他与黄巾贼交通证据确凿,一时却也奈何不了王公。只是,以他的阴毒记恨,现在虽无奈王公,以后却说不定了。”
朱俊面孔涨的通红,紧握住腰上佩剑,长身跽坐,怒道:“恨不手刃此等歼贼!”
他发怒也没有用,朝廷诏书已下,令他与皇甫嵩分兵两路,击讨别郡黄巾。
两人也不可能救的了王允,现在张让和赵忠正是得宠的时候。
就算是王允名重于天下,是大世家太原王氏的支柱人物,张让或许不敢做得太过分了。
但是想要和张让和赵忠斗争的话,还是太难了。
恐怕是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张让和赵忠找到把柄,找到理由给抓起来了。
两人虽然刚刚立下来了大功,但是毕竟也不过是两个武夫而已,只是因为黄巾之乱才能有手握重兵的权力,只要张角和黄巾军一旦被平定。
只是,外有黄巾生乱,天下鼎沸,百姓流离。
内之朝堂不靖,君子退位,阉宦当权,天子信用小人而忠良含冤愤懑,
像是这样的这大汉的天下又能支撑多久呢?
想到这里,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愤懑和无奈。
但是两人手中虽然握有大军,但是终究要受到朝中制约,什么都做不了。
空有一腔热血,却只能够白白冷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