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男子,笑道。
“竟敢对怀恒先生无礼,你好大的胆子!”糜竺面带愠色,其中发生的事情,他已经猜测出一些。
锦衣男子浑身一震,感觉全身血液在一瞬间凝固住,一时间说不出来话。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糜竺问道。
“情况是这样的。”苏毅一五一十地把经过讲了一遍。
听罢,糜竺不由大怒:
“立刻将他逐出糜家!”
“不要!”锦衣男子惊慌失措,连忙跪倒在地:“不要赶我走。”
如果失去糜家这一靠山,他便再无半分优越可言,所以他不由得着急万分。
“慢着。”张飞大手一挥。
锦衣男子不由一喜,以为张飞要替他开口求情。
“他有罪在先,还没有向怀恒与那两个孩子赔礼道歉。”张飞继续说道。
“速速跪倒认错。”糜竺呵斥道。
锦衣男子面带慌张,连忙跪倒在苏毅面前,磕头如捣蒜:“我错了,我有罪。”
“还有你们两个。”张飞指着那两个家丁,喝道。
两个家丁惊慌不已,急忙扑通一声跪倒,嘴里大喊着:“都是他指使的,我等只是奉命行事。”
苏毅连连冷笑,只要是施暴者,无论如何,都不可饶恕。
他喊来邓艾、苏月,轻声道:“去给我打回来!”
“嗯!”
邓艾与苏月对视一眼,随即走上前,一拳一脚地揍着跪在地上的三人。
三人吃痛,但也不敢叫出声。
当邓艾与苏月收手的时候,三人已是鼻青脸肿。
“子仲,不知此子是你家中何人?”苏毅指着锦衣男子,问道。
糜竺快速答道:“他并非糜家本宗子弟,是自小收养而来,谁曾想,他整日游手好闲,借糜家之名四处为非作歹,内人心中不忍,这才几番容忍。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不思悔改,今日又犯下大错,落得这般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原来如此。”苏毅点点头,沉吟片刻,道:“如此悖逆之徒,或许在大牢中关上一些时日,才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这么做,也是为了他好。”
“怀恒所言极是。”
糜竺走到锦衣男子面前,肃然道:“你所犯之罪,理应送至府衙问审,希望你在狱中多加悔改,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登时,锦衣男子心如死灰,面色变得极其苍白。
“打赌你输了,出狱后,记得还我一枚五铢钱。”
苏毅信步来到锦衣男子身前,拍着他的肩膀,轻声笑道。
“你!”锦衣男子恼羞成怒,冲上来想要袭击苏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