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似的举至他眼前,道:“我近日刚綉的,给,送你了!”
眯眼看着眼前这个鼓鼓囊囊的袋子,绥远眼角抽了抽,“这是……?”
“香囊!上头鸳鸯戏水,我找府里绣娘学的,怎样?好看吗?”
“……”
鸳……鸯?
“你确定,那不是大笨鹅?”
鸳鸯知道自己被她綉成这副德行,怕是都会想自尽。
绥远很是嫌弃瞅着那鸳鸯,将辉月姑娘臊的不行,“那什么,我平日里不爱刺绣女红,你…你就将就着看呗!”
举着那香囊又朝他眼前晃了晃,辉月姑娘一脸真诚,“这可是我第一次綉这东西,你要是不要?”
这香囊可花了她好些精神呢,她听身边丫头说了,喜欢一个人,便是要送个定情信物的,她别的不会,也就这香囊工艺简单些。
见他仍旧八风不动站着,辉月忍不住瘪嘴,“你是不是嫌弃它丑?”
绥远愣了愣,才将那香囊推回给她,严肃道:“并非嫌弃,只是你突然送我香囊,是为何意?”
这几日变着花样送他东西,莫不是真被阿离说中了,她看上自己了?
“我看上你了!想让你当我相公!”
“……”
得,小离火眼金睛。
他完了,惹上了大麻烦。
绥远一脸愁苦,无比郁闷看着眼前扬言要找他当相公的姑娘,小心斟酌着言辞。
半晌才道:“强扭的瓜不甜。”
他心里有人了,别的人看不上。
原以为这姑娘听后会难过一阵,却见她没心没肺笑开了,冲自己一本正经答:“我知道呀!强扭的瓜也许不甜,但是解渴!甜不甜不重要,本姑娘就想要你这瓜!”
“……”
流氓啊~这姑娘不但看着傻,还无赖啊……
绥远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