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远这明显的厌恶另鲁朔风很是恼火,即便今日没搜到那钦犯,他也不打算就此轻易放过他。
“安王如此着急赶人作何?钦犯虽没搜到,可你涉嫌放走钦犯,本官如今怀疑你与那人是同伙。”
说着他朝身后那队侍卫递了个眼色,立时有人上前将绥远团团围住了。
好么,一言不合就抓人,不需要证据,不需要理由,这很鲁朔风,很嚣张,很干脆,坏得明目张胆堂而皇之。
此时绥远的想法很简单,跟上回在太和殿前一样,手痒,想揍人。
可这会儿敌众我寡,对他不利呀……
拳头紧了又紧,衡量了下眼前局势后,他觉的有必要忍忍,冲动是魔鬼,他得斯文些。
那日天牢里,那狗皇帝特地来一遭,好巧不巧掉了个龙头玉佩在他眼前,他一直坚信那皇帝老子是故意的,如今时机正好,绥远暗自定了下心,缓缓从胸口掏出了那个玉佩。
这破玉佩到底管不管用,就看这回了。
“可认得这个?”
他举起那玉佩朝围着自己的那堆侍卫晃了晃,意料之中的,那些侍卫一见这玉佩,立时大惊!
纷纷像是见了鬼似的忽然哗啦啦跪了一地。
嗯?
这可有意思了,他也许歪打正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