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桃婶已然不徐不缓向他们讲述了当年的事。
“我乃皇后娘娘的随侍陪嫁丫鬟,当年娘娘还未入宫之时,便已然与其兄鲁朔风有了私情,后老国公爷逼着二人断情,皇后这才嫁进了宫,陛下对娘娘百般宠爱,可架不住皇后心有所属,她与鲁朔风藕断丝连,即使是入了宫,也时常私下见面。众位都清楚,宸王与湘云公主乃是龙凤双胎,可你们岂能猜到,皇后在入宫之时,已然有了身孕!她入宫之时瞒着老国公爷买通了验身嬷嬷,这才顺利入的宫!”
“如此说来皇后当真是不守妇道!竟敢背着陛下与亲兄通奸!其罪可诛,其心可诛啊!”
“吾等当真是奉了个贼子为王啊!”
“北疆百年的基业,竟是染上了此等污垢!鲁朔风,皇后!你们可真是好啊!”
一众老臣怒瞪着鲁朔风与宁风吟,痛心疾首气得捶胸顿足。
昨日的逼宫戏码虽说一众老臣对宸王已然失望透顶,可那到底还是陛下亲自传位的皇子,今日却不同了,得知他不是皇子后,众人心态崩了。
鲁朔风见此,心知此时再狡辩已是枉然,便想着祸水东引,“哼,你等如此义愤填膺,不就是因着宸王身份么?你们别忘了,帝后二人可是一直对宁致远此人很是疏离冷漠,为此还将他送去南阳为质!如此一说,安王的身世也是可疑啊,况且他如今刚回朝不久,矛头就直指宸王,焉能不知他是心存嫉妒,刻意寻人作的假证!他此举,分明是想扰乱朝纲,离间君臣!”
“哈!可笑,真是可笑~”
这鲁朔风真是狗急跳墙了,这时候还敢向他泼脏水。
“司兄,带人上来。”
绥远冷不丁朝殿外喊道,随即便见一侍卫押着一女人进了殿,众人一瞧,纷纷义愤填膺起来。
“竟是皇后!”
不错,此刻被压进来的,正是皇后。
皇后一入殿,便仓皇失措看向鲁朔风,声泪俱下喊着,“朔风~朔风救我!”
鲁朔风一听,登时面色一灰,朔风可是他的名!
众人听见她直喊自己兄长的名,登时心如明镜。如此亲昵唤兄长的名,这两人没点什么属实说不过去了。
绥远饶有兴致听着那几声‘朔风’,手上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的。
朔风……
若是鲁国公夫人如此喊,他倒不会有多大感觉,换成皇后喊,那可真是要命了。
亲妹子,对兄长如此暧昧的称呼,这关系就板上钉钉了。
“哼,皇后与鲁国公好计算啊,将自己的儿子一手捧上了皇位,这以后,北疆不就名副其实是你鲁家的天下了?当真是险恶至极!”
珺亲王指着皇后与鲁朔风,言辞犀利字字句句直击要害。
绥远听着很是满意。朝廷重臣,自当要像珺亲王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