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情形,真的是可以用凄凄惨惨戚戚来形容了。
但那又如何?
他不在乎~
宁致远这般凄惨,不还是拜这狗皇帝所赐么?
“父皇若无事,儿臣便要告退了。”
冷不丁将他留下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绥远表示不想搭理他,并向他翻了个白眼。
北疆皇这会儿却尤为有耐性,见他对自己神色淡淡也不恼,只忽然对他道:“可想过力争上游?”
“上游?”
狗皇帝这是要给他开挂了?那好得很!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儿臣自然是想着往上游的。”
只是他如今是王爷,再往上,那便是太子,皇帝了。
想到了这种可能后,绥远心里暗乐,也是啊~狗皇帝有了隐疾,生育没戏了,他现在可是北疆皇室唯一的王爷了!
那皇帝听他如此说,脸色终于缓和不少。看来这儿子还有点儿追求,知道要争名夺利了,这几日他的表现他看在眼里,如此沉稳自若,将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那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镇定,是宁风吟远不能及的。
他给足了机会让绥远展现,而绥远的表现亦是远超他的预期。
如此一算,倒是让他对绥远放心了些。
“行了,退下吧,这几日别出府了,安心待王府吧。”
皇帝说完,一甩袖进了殿,留下绥远呆愣在原地一脸莫名。
“几个意思,不让出府?”
这是要变相软禁他啊!这狗皇帝打的什么算盘?
绥远满心疑惑回了府,第二天见着书房里突然多出的满桌公文,他可算整明白那狗皇帝为何让他安心待王府了,这是要他协理政务了!
对于这一点,绥远倒是没太意外,毕竟这皇帝此前对他的暗示够明显了。
既然他如此大方对他放权,那他接着便是,左右他这落魄皇子不能再默默无闻下去了。
然而政务繁忙且枯燥乏味,闷府里一连帮着皇帝处理了几天的政务,见着桌案上一日多过一日的公文后,绥远开始想着罢工了。
“什么狗屁力争上游!这狗皇帝莫不是想撂挑子不干了找我来顶包??”
这每天批不完的奏折,还竟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跟街道办事处的大妈日常劝架有何区别?
又一日,绥远被皇帝一个口谕硬逼着去上朝了,这回朝里清闲,百官无事上奏,皇帝闲来无事便与大臣们聊起了民生、治国。
聊着聊着点名要绥远来谈谈心得。
绥远也是个不怕事的,不就是民生、治国么?他脑子里的心得可有得谈了。
于是,当绥远说出:国侈则用费,用费则|民贫、民惟邦本,本固邦宁、善为国者不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