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远了。
“哎~”
一边无奈叹着气,一边认命抬起手往自己身上狠狠招呼。如此笨拙的维持头脑清明,是他在无数次险些把持不住自己时,唯一想到的最凑效的法子。
痛感能刺激人的大脑,使人暂时保持清醒。所以,每当自己控制不住时,他便只能以这种法子度过,每对自己打一掌,他的体力便弱上一分,胸口的疼痛更是加剧,口中被逼出的血更是触目惊心染上了胸前的衣襟。
一夜过后,绥远瘫软倒地,身前已然血迹斑斑。
北疆皇第二日当真亲自进了天牢来领人了,只是见着牢房里此刻的情形后,他气得当场咆哮。
“逆子!你如此忤逆朕,就不怕朕将你杀了?!”
这三个女子他竟是一个也没碰!
此时绥远已然躺在地上有气无力了,他勉强掀了掀疲惫的眼皮,嘴角凉凉勾起一抹浅笑。
“儿臣如今都这副模样了,还在乎生死么?你想借我留后,可本殿如今被逼着让人侍寝,这跟让人强了无异,我岂能如你的愿!”
左右不过一死,如今他倒想通了,这狗皇帝不能人事,就算是对他失望透顶,好歹还指望有个后,所谓儿子不行,将期许寄希望于孙子,倒也没错。
可他忘了,这孙子有没有可取决于他绥远,想要孙子,那他这儿子可死不成。
这么一来,不就峰回路转了么?
想通这点,他一直捏在手里的傲龙令忽然不香了,原打算用这令牌保命的,这会儿不用傲龙令,他也能保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