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地问:“怎么样?”李翰含笑说:“若我有老茧,有帽痕,有刀枪伤痕迹,我还能来见你?”呵呵!山田樱子甜笑出声又笑问:“你当多少年兵才当上特务营长?怎么会没有老茧和帽痕呢?”她随即伸手,抓住李翰的手,翻看他的手掌,果然没有老茧。她又抬头认真细看他的额头,果真没有帽痕。
两人挨得这么近,身贴身,都情不自禁地颤动了一下身子。
李翰后退半步,不敢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只能这样说:“我原本就是军方一个高层的侄子,大学毕业,进入部队马上就是连长,一个月后就是营长,两个月后参加八一三淞沪会战,接着又参加金陵保卫战。”山田樱子瞠目结舌地望着他,怔怔出神,感觉李翰的话太不可思议了。这种升迁速度也太快了吧?老蒋这里用人真是太腐败了。
……
李翰又低声说:“走吧,上天台去。这里说话不安全,万一有人忽然推门进来呢?”
山田樱子回过神来,嗔骂说:“我不去,天气那么冷,你想冻死我呀?”
她话是如此,却转身绕过李翰,还是先出门去看看,没发现走廊有人,便转身向李翰招招手。
两人随即一前一后,走上三楼,走上天台。
此时虽然是民国二十七年一月底,但是,南方潮冷,天台上的风更大。
山田樱子走上天台,在寒风中哆嗦着。
李翰除下皮大衣,披在她的身上,低声说:“对不起!”
山田樱子芳心暖暖的,但是,也感慨地说:“我们下次见面,能否换个地方?我们总不能一辈子在天台上见吧?”
李翰低声说:“可以呀,但是,你要摆脱后面的人的盯梢,你要学会左看看,右看看,前看看,后看看,发现可疑人物盯梢,立即兜圈子,直到甩掉盯梢的人为止。你知道吗?我每次来看你,都得兜很多圈子,要甩掉很多人的盯梢的。”山田樱子“嗯”了一声,又说:“放心吧,我可以的。你定个地方,咱们可以经常去那里见面。你老来医院,也弄得我经常被特高课盯着,很不舒服。”李翰含笑说:“你喜欢喝咖啡吗?”
山田樱子讥讽说:“太苦了。你看你,档次太差。要么就到天台上,风大,冷得要死。要么就去喝咖啡,那种苦味道,跟喝药似的。”
李翰想笑,却不敢笑,急急伸手捂嘴,生怕笑出声来。山田樱子嗔骂说:“很好笑吗?”
李翰移开手,松开嘴说:“那就电影院见吧,一边看电影,一边聊聊天。”
山田樱子没有吭声,估计也不满意。
李翰又说:“大华戏院?”
她仍然没有吭声。
李翰只得又说:“那就到扬子江大饭店一楼西餐厅吃牛排。”山田樱子又嗔骂说:“你真没情调,去书店吧。我喜欢看书,哦,对了,你们有一个叫徐又远的人被捕了,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