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储良俊表情凝滞。
“储大人……”苏觉松笑眯眯的引他话。
“抓阄选出新批阅官,被选出的官员不得出放卷子的房间,直到批阅完毕。”一紧张,储良俊什么都说了,说完又后悔。
抓阄?方法如此简单,在民间常被人用,他怎么就没想到呢?不管是人还是做事,一旦有规有矩很难跳动既定的思维。
沈初夏的方法听起来好像很简直,可是把这么简直的方法带入到一个完全不同的阶层,并不是所有人都敢想的。
这种方法的好处不言而喻,就算抓阄抓到的都是高太师的人,可是受贿官员拿到的卷子并不定与他的受赌者那么巧碰到一起,简直就是没办法让他们作弊。
太好了!
苏觉松从袖管里掏出两千两银票,“麻烦给沈小娘子。”
“……”储良俊望眼银票,又望了眼苏大人,最后望向摄政王季翀。
季翀冷漠矜贵。
木通上前,“储大人,请——”
客气的讲,请出门;不客气的讲,他又被扫出门。瞪着王府大门,储良松气死了,“总有一天,我要进出自由。”
低头,掏出袖管中的银票,两千两也不少了吧!
沈初夏拿到两千两,并不意外,“储大人,这并不是摄政王给我的点子费。”
“那是什么?”他明明看到苏大人掏出来的,怎么就不是了。
沈初夏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我失踪的两个月,储大人真没听说沈元两家孩子银子被骗光了?”
“不会吧,苏大人也掺和进来骗银子?”
“你说呢?”沈初夏听到这事时气得鼻子都冒烟,终于把钱拿到手了。
储良俊一脸气愤填膺:“要不是他们拿官职吓乎我,我才不会上当受骗。”
沈初夏听笑了,“储大人,我要是你,就算科考结束,我也不急……”
“怎么不急,没官职就没有事做,我连空壳子都算不上。”
“四年前,摄政王贬了你官职,难道连你进士的身份也拿掉了?”
储良俊一愣,“好……好像……”
“不会吧,市井里流传你是白身,你的功名真被除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储良俊大叫,“没人下过这样的旨意。”
“那不就结了,你一个进士,让他们给你授官呀,不给官,你就不出西署,到时肯定有人给你官职。”
“真的?”
“试试不就知道了?”
储良俊的双眼亮了,是啊,沈小娘子的话向来不会错。
呃……他怎么就不自信呢,他也是大魏朝的栋梁呀!
贡试第二天,大魏朝朝堂打起来